“呐,阿羽,你沒事吧?生病了?”昨天晚上聽見津時羽進了醫院,一早還是有人來關懷一下的。
“沒有,我沒事!”津時羽好像有些心虛地反射性回答著,看見是慈郎後才猛然想起他們是不可能知道什麼的,自己還真是有些緊張過度了。
“沒事怎麼會去醫院的?”丸井站在慈郎旁邊共同“追問”著津時羽,雖然看上去是沒事的樣子,但想到之前一次重傷他們去醫院看他也好像沒事的樣子就不得不懷疑了。
“這個...”津時羽在心裡賭咒那個到處宣揚他進了醫院的人,千夜也去了醫院怎麼就沒人去追問他的呢?
“你們在做什麼?文太、慈郎,還不去準備比賽嗎?”MOON適時出聲“救”了津時羽一回,剛想要感謝一謝,但看見MOON的表情,立刻把所有的感謝都吞回肚子了!
第一天的比賽是他們與英國隊的比賽,第一場單打三出場的就是慈郎和他的“兄弟”Vern,兩個長相那麼相像、性格也相似的人不知道在網球風格上又會怎麼樣;總之,很值得期待就是了。
離第一場比賽還有二十分鐘開始,觀眾席的上座率也到達了75%以上,因為場次的關係,每一場比賽都是采用一盤製勝的規則,無論輸贏,都是要打滿五場的。
準備比賽的人都在樓下由MOON看著他們,而不參加今天比賽的人都是在樓上的貴賓室裡觀看比賽,當然有興趣的人也可以去下麵的觀眾席看。
有人好奇,就興奮地跑去下麵的觀眾席觀看加油了;有人想留在上麵,但又被拖走了,所以到最後上麵留下的還是那麼幾個人。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津時羽的身上,笑得是那樣的歡樂,隻有津時羽一個人一臉苦澀;側頭看了看幸村,發現他笑容中的揶揄不比任何人少,他也就放棄了!笑吧笑吧,笑死你們最好!
“你要不要把車鑰匙交出來?”光是笑得揶揄就算了,幸村還開始了口頭的揶揄;不要忘了,任何能“打擊”津時羽的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這是他們的相處方式。
“厄...意外啊!我都說是意外了!”津時羽委屈地大叫,馬都有失蹄的時候了,他這個人為什麼就不能出點錯呢?用不用這樣對他?
“的確是意外,不然不會連我都被扯進去的。”千夜意味深長地笑著;笑得津時羽一陣的毛骨悚然;他錯了還不行嗎?千不該、萬不該在他們家老大麵前“出意外”。
“老大,你至於那麼記仇嘛!而且還是你自己要幫忙的。”津時羽不斷蹂躪著手裡的抱枕,幸村看不下去時從他手裡抽了出來,附贈一個白眼!
“那就是說,是我的錯了?”千夜微笑著,津時羽立刻想起了在意大利期間因為說錯話而得到的“特殊待遇”,立刻改口;“不!是我的錯!”
看著津時羽比乖寶寶還乖的樣子,幸村第一個很不給麵子地笑了出來,既然有了人家戀人的帶頭,從來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的這些人也頓時笑作一團。
“呐,精市,平時就算了,下雨天記得一定要沒收小羽的車鑰匙哦。”清似乎嫌津時羽的處境還不夠“窘迫”,還在一旁慫恿著幸村。
“隻有下雨天嗎?”故作疑惑地笑著;“陰天呢?天氣不好,影響了心情會不會也影響到車技?豔陽天呢?太陽太好,萬一陽光刺到眼睛沒看清楚路......”
“幸村精市!你夠了哦!真的夠了!”津時羽一副抓狂的樣子,這算什麼?打擊他也不能說得那麼過分的吧?他的車技要真那麼差的話,前幾次也沒把他摔到吧?
“好吧,你要不要交出鑰匙?”幸村難得扳回一城,當然笑得異常開心;而且還不死心地繼續“攻擊”津時羽。
“不要!”津時羽狠狠瞪了幸村一眼;“要鑰匙沒有,要命一條!”那堅定的氣勢瞬間...又笑倒了一片。
“喂!不帶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吧?”津時羽換上一副相當委屈的神情看著笑得東倒西歪的人,其他人就算了,為什麼精市都笑得那麼HIGH?彆那麼不給麵子啊!
“欺負?精市,我們有欺負他嗎?”清無辜地笑著,詢問一旁的幸村;那一臉的無辜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欺負”的人是她呢。
“欺負這個詞有點言重了。”幸村好整以暇地笑著;“最多也就調侃了你兩句而已。”那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差點就讓津時羽暴走了;“交手”到現在,這是津時羽第一次在幸村麵前吃了大虧,誰讓他“幫手”眾多呢?
津時羽徹底無語,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嗎?反正,有“仇”不報非男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