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進行到現在,已經步入最後一天了;是日本隊和西班牙隊的比賽;之前的幾天比賽大家倒也都有機會上場;除了一開始在這種大場麵下有些緊張外,倒也算正常發揮,當然,也有人對此場麵不屑一顧的。
比賽有輸也有贏,打著“友誼賽”的名號倒也可以喊上一聲“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隻是今天的比賽在一些知情人看來,有些值得玩味了;最值得期待的就是不知道幸村和奇奧是不是會碰上了;因為奇奧肯定是單打一,而幸村也在今天參賽的名單中,就不知道MOON會怎麼安排了。
就連幸村自己都有些好奇MOON的安排,但是MOON從一早開始就一臉笑而不語的樣子,根本就問不出半點有用的消息,再看其他人的表情,清和千夜似乎知情,笑得詭異,而跡部瞪了千夜半天,後者卻依然不為所動;跡部丟下一句“不華麗的人”之後開始準備比賽;等他們都走之後,清和千夜相視一眼,笑作一團。
“喂!你們為什麼笑得那麼恐怖?”津時羽和Ken他們一進門看見的就是這對姑侄囂張而又詭異的笑容。
“有嗎?夜夜,我們有嗎?”清無辜地看著千夜詢問著;後者也以無辜的神情攤了攤手,惹來津時羽一陣的白眼。
“小羽,你的傷怎麼樣了?”清突然轉頭對津時羽眨了眨眼,調笑意味依舊十足;在現在想起來津時羽竟然摔車了,她還是會想笑的。
“沒什麼事了。”津時羽一臉的無所謂,隻是脫臼而已,當時去醫院隻是因為MOON不敢幫他亂接而已。
“那明天的比賽應該也沒有問題的吧?”清眼露期待之色,對於明天的雙打她可是比對今天所有的比賽都要期待的。
“比賽?什麼比賽?比賽不是應該今天結束的嗎?而且,關我什麼事?”津時羽一臉的茫然,顯然是將一些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厄...”千夜語塞,情感上呆滯就算了,怎麼連記性都不好了?才多少天的事情就忘得那麼徹底了?“你忘了你和幸村還有一場雙打比賽嗎?一場私下的較量。”也不讓津時羽多想,千夜直接告知。
“雙打?”津時羽由原來的迷茫到後來的恍然大悟,看來是想起來自己當初答應的事情了;“可以不打嗎?”他現在連看見奇奧都感覺怪怪的,還要比賽?
“這怎麼行!”清突然氣氛地看著津時羽;“我還等著看好戲呢!”這才是最終的目的,倒是講得如此直言不諱。
“厄...”津時羽就知道這個魔女是沒按好心的;撓了撓頭;“真的要打雙打?”津時羽是真的不太想打比賽。
“其實奇奧的雙打搭檔也不想跟你們玩雙打,如果你願意,我想精市和奇奧也更加願意單打的。”清邪惡地笑著,因為她也很想看單打的;但是他知道今天MOON絕對不會這麼安排的,情敵間的比賽怎麼能讓那麼多人看呢?
“不!還是雙打好了!”不知道為什麼提到讓幸村和奇奧單打津時羽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值得探究一翻。
“小羽啊,為什麼這麼執著於不讓他們兩個人單打?他們也比較希望能進行單打的吧?”清好奇地問。
“不為什麼!沒什麼,反正我也沒試過雙打,就嘗試一下好了。”津時羽的頭搖得像一個撥浪鼓,集合清和千夜的智慧他們依舊沒有想到為什麼津時羽不讓幸村和奇奧進行單打;對視一眼,沒有結果之下將目光投到了下麵的球場。
下麵的比賽已經開始,單打三上的手塚國光,對手是和幸村有過一段交談的Grief;雖然是高中生的比賽,但由於前幾天的精彩比賽,最後一天的上座率幾乎就是百分之一百了。
“一場沒有懸念的比賽?”清歪著頭,覺得MOON的安排有些好笑,而且還有些“大材小用”,不過MOON應該會有自己的打算的。
“大概吧,雖然技術不錯,但Grief誌不在此,碰到艱難的比賽很容易就放棄的。”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津時羽西班牙隊中的少數幾個人有一定的了解。
“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人家想快點看到精市和小景的比賽啊~~”清百般無聊地蹲在地上,透過玻璃窗看著下麵,正好看見下麵觀看比賽的人有人回頭,對他露齒一笑,也不知道下麵的人能是不是能看見。
“他們兩個的比賽?”津時羽似乎想到了什麼,抬頭;“MOON該不會讓這兩個人打雙打吧?”覺得那樣的雙打有些無法想象。
“小羽,你還不笨嘛。”千夜突然讚了一句,但隨即又一臉疑惑地將津時羽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微微搖頭。
“千夜老大,你不用看了,我們的隊長智商是很高,但是情商缺陷頗大而已。”Kun從自己的筆記本中抬頭,帶著無儘感慨的口吻說著。
“人家都智商和情商是成對比的,在其他人身上未必應驗,但在隊長身上這話是準得不能再準了。”Gal也加入了“感歎大隊”。
然後Lio和Ken也各自感歎了一聲,清和千夜完全是一副讚同到不能再讚同的神色,津時羽一臉鬱悶地緩緩開口;“那個,我的情商真的有那麼低嗎?”應該,沒有吧?畢竟對人的心理他把握的還是不錯的呀;犯罪心理學的每次考核他還都是高分通過的。
“我們不跟沒有情商的人說話!”非常非常一致的,六個人異口同聲地對津時羽說著,而且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惋惜的樣子。
張了張嘴,津時羽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一臉的委屈之色;越想越鬱悶,他怎麼就成沒情商的人了?越想越委屈,將所有的不滿寫在了臉上,孩子氣地瞪著每一個人;這個時候才會讓人想起,津時羽才16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