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看向津時羽,包含了一點點的威脅之意;“不要拖後腿哦。”昨天和跡部的雙打比賽讓幸村知道自己在雙打上也是可以嘗試一翻的。
而讓幸村錯愕的竟然是津時羽沒有立刻反駁,而是撓了撓頭,露出一個有些苦惱的神情;“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不會雙打。”
“厄...”幾個人同時一楞,他們都沒有想到津時羽竟然會在這種時候“謙虛”起來,這算什麼情況?
“不行的話你就在一邊看著好了。”幸村倒是一點也無所謂的樣子,如果津時羽隻是在一邊“看”,那麼另一個人也不會出手的吧?那麼,也就等於是單打了。
“不要!”津時羽搖頭;“這是雙打又不是單打!”有些賭氣的樣子,不止是幸村,大家都非常想知道津時羽堅持雙打的原因,隻是大家都“撬”不開津時羽的嘴罷了。
“這樣啊,看運氣了哦,吃完飯不能運動,也沒有時間給你們練習了。”清好像有些失望的樣子,手中的叉子不斷“虐待”著盤子裡的紫紺蘭。
“反正不可能輸的就是了。”津時羽倒是一臉的自信,明明不會雙打的人是他,為什麼還是那麼自信呢?“因為我賭奇奧不會雙打啊!”狡黠地笑了笑。
清撇了撇嘴,奇奧不會雙打?那還怎麼玩?讓幸村和Grief玩“單打”?那姐姐我“費儘心機”是為了什麼?要的可不是這種結果啊!
九點三十分的時候一群人進入了網球俱樂部,而奇奧和Grief的熱身運動早已結束,看著推門而入的人,奇奧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看不見看不見就是看不見!津時羽則努力並持自欺欺人的原則,努力維持自己嘴角那抹燦爛笑容,隻是笑容還是有塌下來的趨勢就是了。
而奇奧和幸村之間對視的目光就有些值得人“深思”了,隻有Grief在一旁獨自一人苦著一張臉,小跑到津時羽身邊說了些什麼,但是津時羽一概搖頭,Grief一臉的欲哭無淚。
清一臉詭笑地爬上裁判席,清了清嗓子;“比賽之前要不要開一個賭局呢?賭注為小羽怎麼樣?”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魔女接收了來自多方的盛怒視線,不過卻依然一臉自得——總算不算太混帳嘛!
“NE,可不可以不觀戰?”津時羽突然無辜地眨了眨眼,一句話讓周圍的氣氛有了一些改變;津時羽有些緊張地看著神情不變的魔女。
除了Grief,另外三個人好像也都是這個意思,清微微嘟了嘟嘴,笑著跳下裁判席,不在意地說;“不過要告訴我結果哦。”
“沒問題。”津時羽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疑惑,魔女什麼時候那麼好打發了?這裡,好像有攝像的......
“放心,等一下你把攝像全關了好了。”清猜測出津時羽的想法,“大度”地揮了揮手,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對比賽那麼興奮的。
“哦。”對於清越來越不在乎的表現,津時羽反而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了;如此,必定有詐啊!
三個人毫不留戀地走出了球場,幸村側頭靠近津時羽;“不會半當中出什麼事吧?”幸村是覺得他們乾脆過頭了;雖然雙打並不太滿足他的要求,但能打擊對方就行,還不想被人半途破壞了。
“大概吧。”津時羽不是很確定地撓了撓頭,看見千夜離開前看似笑非笑的神情,他還是會覺得有點冷的。
“你就那麼怕上官千夜?”幸村微微挑眉,津時羽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這已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了!”津時羽縮了縮脖子;“你會慢慢了解到那個男人的恐怖之處的。”無辜地摸了摸鼻子。
“是嗎?”幸村不置可否地笑著,為了“美人”兩個字,幸村可是決定報仇到底的,不會就這麼被津時羽的幾句話“嚇退”的。
“你們,還沒準備好嗎?”看著津時羽和幸村精市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親密交談著,奇奧就覺得一陣火大;可惡!
“馬上。”津時羽頭也不回地回答著,俯身在幸村耳邊說著些什麼,後者狡黠地笑了笑,兩個人一起無視奇奧可以噴火的目光,Grief一個人站在一旁無奈聳肩。
人家好好的情侶,你乾嗎偏要插上一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