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也是如此明媚,隻是津時羽的心情似乎怎麼也明媚不起來,整個人顯得有氣無力的樣子;回頭看了眼還窩在床上的人,幸村無奈;“還不起來嗎?會遲到的。”好像是過了淩晨就變成這樣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間歇性抽風”?
“馬上。”有氣無力地回答著,雙眼毫無焦距,伸手拿出抽屜裡的手機翻看了一會才起來去洗漱;整個過程如提線木偶般,完全的“機械化”了。
“你就那麼討厭那個人?”靠在門邊,幸村感興趣地問;而對於昨天津時羽無辜的殷勤行為,他是不會自作多情的,不就是有人在“玩人”嗎?
“也不算討厭啊,乾嗎那麼問?”正在刷牙的人疑惑地抬頭,咬著牙刷,口齒含糊不清地說著。
“那你今天乾嗎表現得像個死人一樣?”還以為是不想見那個人,不想比賽還表現出那麼孩子氣的一麵,看來還是不對?
“比賽是一方麵啦,還有就是昨天那個人竟然真的是來看比賽的。”衝洗乾淨泡沫,津時羽依舊雙眼呆滯,一臉無奈表情。
“那個人?你的敵人?”他就知道津時羽下來看比賽是“心懷鬼胎”的;不過,從那個角度看過去,好像他沒有看見那個名為Bachofen的人啊。
“是他的手下,還以為有什麼行動,結果還真的是純粹來看比賽的。”津時羽很鬱悶,非常鬱悶,他在下麵盯了那麼長時間沒有什麼發現就算了,最主要的還是另一邊的某道視線讓他非常之受不了。
“難道你連人家來看場比賽都不允許嗎?”幸村微微一笑,聽出幸村口吻中的絲絲不善,津時羽“乖乖”搖頭,擦乾手,拉過幸村;“我們去吃早餐了!”
下到餐廳,原本這個時候是有一塊區域肯定是會吵吵鬨鬨的,但是今天卻出奇地安靜,而且隻有三個人;“不會都還在睡吧?”因為昨天結束了所有的比賽,所以津時羽這樣猜測著。
“人家才沒你那麼懶呢。”清頭也不抬地說著,手上也沒有停著,將不喜歡的胡蘿卜和西蘭花全給了MOON和千夜;非常無視兩位男士滿臉的黑線。
“一大早就吃那麼多高熱量的食物,你也不怕胖死?”千夜非常不怕死地開口問道,而且不吃也不用把東西挑給他們吧?
“胖?”清沒有生氣,隻是一個勁地笑著,最後還露出委屈的神色;“夜夜難道不覺得我需要增肥嗎?”
千夜上下打量了她一翻,然後起身再拿了一盤巧克力布朗寧放到清的麵前;“那就多吃點吧。”算他多話,既然要增肥,多喂她吃點就行了。
“嗯!嗯!還是夜夜最好了。”一邊點頭一邊往嘴裡塞食物,抬頭看了呆立在一旁的兩個人;“小羽,精市,你們呆著乾嗎?快點吃早餐哦。”
“哦。”津時羽暗自吞了口口水,目光瞥向另一個桌子上堆放的看盤子,這些,不會都是一個人吃的吧?對一個女生來說,量有點恐怖了吧?
“快點吃哦 ,十點比賽開始哦。”清的心情顯得非常不錯;“為了保證沒有多餘的人看比賽,我今天開始請他們去水上樂園玩了,小羽和精市要不要還我錢呢?”
“不要;我很窮的。”拿了自己想要的食物,津時羽撇了撇嘴,她會在乎這點錢?所以,還是不要“坑害”他這種窮人了嘛;當然,幸村也是微笑著否決;“他都沒錢,我怎麼會有錢呢?”
“好吧,你們都欺負我就是了。”清用委屈的聲音說著,然後盤子裡的蛋糕又被清掃一空,抬頭迎接千夜怪異的目光;“乾嗎?”
“你不會是懷孕了吧?”千夜問了一個讓另外三個人相對震驚的問題,津時羽差點還把牛奶給噴了出來;幸村抬頭疑惑地看了清一眼,MOON低頭不語。
“這都被你猜到了呀。”清以輕鬆的口吻說著;“噗!”津時羽很給麵子地終於將牛奶噴了出來,幸村握著叉子的手稍微抖了一下;MOON依舊低頭;千夜不置可否地詭笑著。
“那個,他們好像已經來了。”MOON側頭看了外麵一眼,不著痕跡地扯開了話題,要是讓這對姑侄再玩下去,遭殃的還不是他們?
“那麼早?”津時羽看了一下餐廳中的大擺鐘,才八點半就來了?趕著去投胎還是什麼呀!狠狠咬了一口麵包以發泄不良心情。
“人家心情急迫不可以嗎?”清頭也不抬地說著,隻有坐在她對麵的千夜看見了她狡黠的笑容,不知道又開始算計什麼了。
“切!”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不過窗外看見的兩個人並沒有進入餐廳,而是直接去了酒店內設的網球俱樂部;隻是看見其中一人的神情始終很無奈。
“對了,小羽從來沒有試過雙打吧?”MOON突然以怪異的眼神看向津時羽;“雖然你們一定會有默契,但雙打不是光有默契就行的,不會出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