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爆破音,不多但也簡直了……
(作者:參考馬爾福是怎麼叫Harry POrter吧!)
整體上還沒有太大的失誤,畢竟語法還不算太差。隻是你要聽他說英語必須全神貫注且聯係上下文,不然各論各的。
反正我是受不了,畢竟我來日本前,就在台北美國學校天天聽標準美國口音的。
但真正讓我無法忍受這門課的是上田老師的態度。有個女同學指出他在黑板上寫的是“sit”,卻發成“seat”。其實從我見過的所有老師案例來看這是個小失誤,被學生指出來也不要緊的……
結果……
“Kawahaki Yuriko!Read this!”
我靠!你至於嗎?人家女孩子隻是指出一個小錯誤,你就吼那麼大聲!還強求對方讀下整個課外文章……而且按照英語的語法邏輯——“Kawahaki”作為姓,應該在“Yuriko”後麵才對!!
然後那個女孩子因為讀的磕磕巴巴,就被罰明天中午之前,把黑板上的文章讀熟並背下來。然而他剛說完就下課了,還把黑板擦了。
那個女孩趴在桌子上崩潰哭了,旁邊人來安慰她,聽說她好像沒有來得及記下來那個文章(其實是所有人都沒有記,課外文章誰會記這玩意……)。
不錯,正式上課第一節課,就讓所有人對這個上田老師有了第一個bad impression——小心眼。
接著是數學課、語文課。
都沒有什麼大問題,老師教養有方,學生也專心用功,沒有任何幺蛾子……
看來整個上午就那個上田老師有毛病。
不過我做了個好事——我就在英語課那個女生讀黑板上的文章時,迅速偷偷記下那個文章。到了午餐時間我找到了她:
“嗨!你是百合子嘛?”
“對啊,怎麼了?”
“那個就是……你不是要背的那個英文文章嗎?我幫你要到了!”
“真的嗎?!”
我遞給她一張紙,她看了以後
“!謝謝!太感謝你了!”
百合子像是見到救命恩人一樣激動地謝謝我。
“太感謝你了!不然我不知道怎麼交差!”
“沒事,隻要下回記得不要招惹那家夥就好!”
“好的……對了,你怎麼知道……”
“你的名字?難道你不是Yuriko嗎?”
百合子會心一笑,
“你是空條離人,對吧!”
“嗯~哼!”
“你跟那個承太郎學長……是不是兄弟啊?”
她可真會問問題……
“為什麼怎麼問?”
“我聽很多學姐說你跟承太郎學長的關係很不尋常,而且開學典禮上你跟他的肢體接觸又很親密,就想問問。”
我琢磨了一下,吸一口氣……
“不是,血緣關係上講。”
“那開學典禮你為什麼能坐在他腿上?”
“那是因為我們是很早就認識的人,加上我跟他又是同姓,私下關係就很……親密,而且你可能不知道……他這個人就是擺著一副臭臉,還沒什麼分寸感~”
“噢?沒有分寸感的人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嗎?”一個低沉的嗓音伴隨著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後麵。
難怪……剛剛百合子的表情突然變得奇怪。
“啊,承太郎啊哈哈!”
我尷尬地笑了笑。
“呀嘞呀嘞,早上幫你解困,現在就背後說我壞話是吧?”
“才不是呢!隻是跟同學聊天呢。”
“噢?那聊什麼呢?”
承太郎彎下腰看著我,一隻手抓住我的手,眼神依舊很核善。
“我們才沒有說你的壞話!”
百合子站在我麵前,抓著承太郎的手。
“小丫頭,這裡不管你的事。”
“請你叫我的名字——川橋百合子!離人同學沒有對你說任何不好的話,請你不要傷害他!”
她是在……保護我嗎?
這話說的,我和承太郎都兩臉懵逼。
搞得承太郎正在欺負我似的……
“百合子,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兩個是私下好友,隻是他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生人勿擾而已,其實人不壞的。”
“可他……是個不良啊……”
“額,他……他跟其他不良不是一路人!他學習成績很好,對家人朋友都很友善的。”
我跟百合子稍微解釋了一番,她才相信——承太郎,是個好人。
“那行吧,我相信你。”百合子鬆開了手,鞠了一個躬,“真是不好意思,是我錯怪了您,對不起。”
“呀嘞呀嘞,知道就好。”
承太郎拉著我的手。
“走吧,老地方。”
“好吧,那下午見,百合子。”
“祝你和你朋友用餐愉快!”
“拜!”
我們倆又去到天台……
今天的太陽格外刺眼,所以在去天台的階梯上吃飯。
“那個女生你認識嗎?”
“啊,她跟我同班啊。怎麼了?”
我好像意識到什麼……
“難不成……你看上她了?”
“滾!我隻是覺得那個丫頭很特殊……”
“確實,見到你這種大帥哥居然不會犯花癡,還清晰知道你是個不良而防範你。這種女生可不多見啊……”
我突然湊到他旁邊,
“你要不,嘗試去追求她?”
承太郎看著我,對我微笑了一下。
然後……
“啪——”
“啊!!”
他用木筷子彈我的額頭。
“痛死了!”
“哼,不知好歹的小鬼。”
“行了行了,是我不知好歹,是我的問題嗬嗬。”
“我說的那丫頭好特殊,是她拿的居然是學校的營養餐。”
“啊?有什麼問題嗎?沒準是忘帶便當了呢……”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百合子手上拿的確實是學校的營養餐。
“不,學校旁邊幾百米處就有一個7-11,她的模樣不像是買不起那裡的便當,而且她說話的口音不像是東京人。”
“你這麼說的確,她說話腔調怪怪的。但沒準是個外地人,沒什麼好奇怪的不是嗎?”
“學校的營養餐都是提供給國際生吃。”
“咦!隻有國際生吃嗎?”
“你不知道?”
“我才知道,國中時我一直以為那玩意是誰都可以吃的。”
因為我當時是以“臨時國際生”的身份入學的國中,但我實在受不了那個營養餐,就跟校方取消了份額,改成了自帶午餐。
營養餐校方都會在第三節課課間派一個代表分發給國際生,午飯時間就去學校小食堂解決。因為小食堂裡也有很多日本本地人拿著營養餐,所以我以為所有人都能拿……
咦,不對啊!如果日本本地人都可以拿的話,“營養餐隻提供國際生”不就不成立了嗎!
“難道……你的猜想是——百合子是個國際生!?”
“說不準。”
我們沉默了一會。
“管你什麼事啊!”
我重重拍了一下承太郎的肩膀。
“你不是對人家女生不感興趣嗎!怎麼操心這個名堂起來了?”
“也是,是我多慮了。”
“你啊!彆以為看點偵探小說,就覺得自己是福爾摩斯或波洛了!好好吃飯!”
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吃飯。
但承太郎這個推論,我已經掛在心頭了。
不過……我的飯差不多都已經吃完了,承太郎還在吃。
“你這飯……好像比昨天還要多啊。”
“切,跟那婆娘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弄那麼多……對了。”
承太郎邊說邊從口袋拿起一個紙團。
“婆娘在我離開時還給我塞了一張廢紙,還說我們有空一定要拿出來看看。”
說完承太郎扔到我旁邊,我撿起一看……
明顯是一封還沒有署名的信封。
這種東西你也該揉成團?真是的……
看起來不是外地寫過來的信,從膠水的顏色看是這兩天寫的。
所以荷莉阿姨給的信到底寫了什麼?
我拆開一看。
“喔呼!!!!!”
嚇得承太郎差點哽到。
“ki san ma……是江戶高中重新錄取你了?這麼高興……”
“是空條叔叔!”
承太郎停下了所有動作。
“空條叔叔說今天晚上要回來,請我們到外麵聚餐!喬瑟夫爺爺和絲吉奶奶也要來日本來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