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 後半段重口慎入(2 / 2)

“臭死了!我才不要!”我用手抵住他的下巴。

“等我們回家洗好了澡,你想怎麼折騰我就怎麼來。但你要是現在敢這麼搞,我就……”

“就怎麼樣?”他用低沉的氣聲質問我。

“就給你這頭公貓做絕育手術!”

“噢?我都還沒有讓你體驗一把呢,你就想動我的主意了……”

他伏過身子,以一頭狩獵的黑豹姿態向我逼近。雙臂和肩膀上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胸脯因為激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即使他是胸部朝下地匍匐前進。那綠色眼眸溢出來的除了狡黠與威嚇之外,還有一股強烈肉·欲。

“你……你,想乾嘛?!”

“像貓一樣捕食,你最喜歡貓了不是嗎?”

“雖說如此,但……”

屏住呼吸,然後……

“你TM是人類啊!你難道不做人了?!”

就在他將我壓在他身下的時候,我向腹部屈腿然後抵著他的腰,猛地向上抬起,讓他從我的上方翻了個跟頭過去。

在他翻到另一頭的時候,我迅速正伏在他身上,雙手壓在他的肩膀上。

“你打了一個下午的球,跑了二十圈還不累是吧?”

“切,對付你這個小鬼頭,綽綽有餘。”

他還想起身,然而我全身重量壓著,他根本起不來。

“Well wellwell,說是綽綽有餘,怎麼起都起不來呀?”我嘲諷道。

反複起身失敗,他慢慢地有點惱羞成怒了。

“……你信不信我強了你?!”

“真想這麼乾嗎?”我歪頭看著他,“那我也告訴你:I can do it all night!!”

然後我雙手死死抓著他的腦袋,用手肘抵著他的雙肩。

“你剛剛說,你要強了我?那我讓你看看……who r·pe who!”

我狠狠地吻在他嘴上,確切地來講那不能叫吻,因為我的嘴彼時如同章魚觸手的吸盤一樣,死死地吸住了他的唇。

他那不安分的雙手淩亂地抓揉我的衣服,倒不是因為什麼“浴火難耐”,更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拚命地想去抓住岸邊的救命稻草。

他的鼻頭皺得很緊。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舌頭和肉.唇在我的吸盤中努力反向攪動,似乎還有想反攻的企圖。

但吸著吸著,他漸漸放棄反抗(不知道他是認輸了還是等候時機),我也有點膩了,最後猛地撮了他一口。

“M……mua!!!”

吸的他嘴唇周邊紅腫。

“這不就是你要的!爽不!?”

本來我想點到為止,但在看到他可笑的小表情——一副良家婦男英勇就義的表情。

我內心突然迸發出一種莫名的怒火和屈辱感。

“怎麼?你還嫌棄啊!?那老子給你刺激一點!!”

然後我做出了我這輩子都沒有想過的事——你們猜怎麼著——我吐出我的大舌頭,一口氣從下巴舔到額頭,舔了他整張右臉!

我隱約聽到了他微微的哀嚎,不大但很清晰。

那個汗水的酸鹹+雜草土渣的味道真是令人永生難忘,我舔完後往旁邊啐了一口。再看了看他的正臉:全然沒有剛才的神氣,一臉的難以置信、恐懼和羞恥……

我竟如一頭饑渴的禽獸,幸災樂禍地欣賞、玩味著他這種表情,然後強扭過來他的左臉,毫無廉恥心地繼續舔……

我能漸漸感覺到他喘氣的頻率越來越高,然而我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剛好看到他的耳朵裡有點草渣……

於是乎我扭過他的臉,向他的左耳吹氣,然後不受控製地把舌頭伸了進去……

“離人……離人!停下!”

承太郎奮力反抗,奈何剛才的球賽+二十圈跑操已經消耗了他的大半體力,以及他低估了我的體力,因此他反複推搡著我也是效果甚微。

我不耐煩地抬起頭,隨手輕輕扇了他一下:“安分點!”

然後繼續探入他的耳朵,左手的大拇指則把玩著他的喉結……

右手則很不老實地瘋狂後拽著他的背心,在他背上又抓又撓。

接著拉扯幾下胖次邊後又猛地伸了進去……

“離人!你給我停下,停下!”

“yakamaSHI!”

我在他耳邊低吼著,差點把他震聾。

然後是一係列我從來沒有做過也沒有看到過的出格舉動。

……

此時的我完全是一個——a barbarous、rude、obscene、shameless&conscieneless person.

想必我父母或者空條叔叔他們看到這一幕,都要當場嚇暈了吧!

漸漸地,他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樣惱怒,開始有些顫抖;全身的肌肉也處在一個類似抽筋的僵硬狀態。

“離……小雨,停下!停下,我認輸了。我認輸,小雨,停下求你……”

聽到他那語無倫次又略帶哭腔的聲音……該死的,理智突然又回來了!我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恢複理智的我,起身看向承太郎,才發現他在微微發抖、眼角還有幾滴淚水,上氣不接下氣地狂喘。本來就不整齊的背心被我剛才那般撕扯已經如同勉強遮羞用的破布,內褲幾乎完全被我扯了出來。頭發淩亂,右側臉頰已經沾滿了草渣和土塊,後背全是我抓出來的紅印……

我小學認識的一個老家是長春的同學,他跟我講過他媽媽出生的村莊,附近的山賊或者浪人經常會擄走在林裡采藥砍柴的妙齡少女,或者趁家裡男人外出,打劫家裡值錢的東西,順帶玷汙家裡的女人……

而我對我的“哥哥”兼愛人承太郎在這戶外作出的這般行徑,與那些山賊浪人相比又有何異?

想到這,好幾股羞恥感和罪惡感仿佛用剛才抓扯過他的力度,揪著我的腸胃,讓我隱隱感到一陣惡心。

緩過神後我再次觸摸他的肌膚,就感到手掌下的身軀有明顯一震。

“承太郎……”

“我錯了,我認輸…我錯……”

他喃喃自語道,聲音逐漸模糊不清,好幾串淚珠大顆大顆地從眼角流下。

我輕輕地安撫他,如同抬起一個空心且單薄的玻璃雕像一樣小心地抬起他的身軀,將他擁入自己懷裡。在這一個過程中,他竟沒有反抗的跡象……

直到他一進我懷裡就狠狠抓著我衣服,咬緊的後槽牙在發抖,怨念地盯著我。

“我今晚不懲罰你了。永遠都不。”

“我知道。”我淡淡的回答。

“今晚我也不想跟你睡在一起。”

“我明白。”

“永遠都不!”

“我理解。”

“……”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好幾秒,最後還是他破防了,一臉委屈巴巴地罵道:

“我從來沒有被人在外麵這樣對待過!我跟你親熱的時候也沒有對你這樣!我剛才那樣隻是嚇嚇你啊。”他眼淚大決堤,向我控訴,“鐵咩!你從哪學來的這些啊?為什麼你比我先學會這些東西啊?!”

我大致了解他委屈的不僅僅是剛才我的所作所為,還有彆的……雖然這有點讓我翻白眼,但他現在這樣也不是時候。

“對不起,承太郎,我今天是有一點……過火了。對不起。”

我環臂摟住他的頭頸。一邊幫助調整他的呼吸,梳理他的頭發;一邊偷偷地迅速回顧著四周,希望沒有人看到這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