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 這下可以安心了……吧?(2 / 2)

現在承太郎都有Discman了,好像他最近還買了個新的……

到時候問問他能不能把舊的給我,實在不行我自己買一個新的(new one)。

A new one……new yone……new yo……

New York——

“現在紐約時間幾點?”

“……上午8點不到。”承太郎看了看手表。

“打吧!”

我們撥通了紐約那邊的電話。

“喂!哪個小兔崽子!?”

“喬瑟夫爺爺,是我。”

“噢——斯普利克!”喬瑟夫爺爺疲憊惱怒的聲音一下子精神開朗了起來。

“我上周五電話裡跟你說的事考慮清楚了?”

“上周五?”承太郎警惕地看著我。

我比了個鬼臉。

“不是,是彆的事。”

我把具體的經過和相關人士都一一上報了一遍。

“什麼!?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電話震得差點掉下來。

“所以我該怎麼辦呢,喬瑟夫爺爺?”

“你這幾天不要去學校了,我這就派人過去幫你解決問題!”

“那,能不能不要讓何莉阿姨知道這件事嗎?”

“怎麼……難道說何莉?!”

“不是了!我隻是不想驚嚇到她了。”

“斯普利克。你要知道——你跟何莉他倆人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更換日本姓名和日本身份這件事已經把我有點驚魂未定了。我這把老骨頭雖然身經百戰,但也經不起你們這一突襲的……”

“呀嘞呀嘞,沒想到外公你也有禁不住的時候。”

“承太郎?他也在旁邊聽嗎?”

“是的,他在。”

“你怎麼不早說?!叫他過來給我聽電話!”

“怎麼了,老人家?”

“承太郎,你聽好了……”

我剛想湊過去聽,就被承太郎一隻大手頂著腦袋,強行隔開了一大段距離。

見鬼,這下我根本聽不到……

“安心しろ,我不會讓他出事。”

“讓我聽聽說什麼,承太郎。”

“了解了。”他同時把電話遞給我。

“喂,喬瑟夫爺爺?”

“斯普利克,聽好了你這兩天就不要輕舉妄動,你就乖乖呆在家裡休養,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們這邊的人解決。”

“……明白了。”

聽完了最後幾聲叮囑,我掛斷了電話。

“走吧,我給你敷藥去。”

承太郎正要摟著我去房間,可突然他身體僵住,臉色莫名陰沉。

“怎麼了?”

“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

我警惕地看向四周,搞的我們像是掉入了虎穴一樣。

“我們自己家裡還會有什麼人嗎?除了何莉阿姨和英愛小姐,就是我們了。”

“我也不確定,我總感覺有股恨意在緊盯著我們。”

總之我們肩並肩地回到房間,承太郎也是待到我熟睡後才從秘密通道回到了房間。

/

沙沙沙——

我看向窗外,樹枝晃動、落英紛飛。

“起風了。”

砰————嘩啦!

我嚇得彈起了身。

風這麼大的嗎??

我忍著痛,快步尋找玻璃破碎的來源。

是起居室側室回廊的玻璃門,那邊回廊的門可以直通前庭左側的小庭院。

我看向地上的碎玻璃和破窗,突然感受到一陣莫名的驚悚。

很奇怪……如果是被風吹倒的,整個玻璃窗都會倒下來才對,而且窟窿的位置應該在上方。可這門不僅沒有倒下,窗戶的窟窿還是在下方門鎖的位置……

正當我意識到大事不妙,轉身去打電話時,拐角一個手臂突然勒住我的脖頸。

“好你個臭小子,我說你怎麼如此有種啊!?原來是空條家的小姓啊!”

這聲音……我用餘光視角撇了一下。

熟悉的高顴骨、瘦削臉頰和眯縫眼……

“是…是你!沙山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