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心溢出 WARNING:後半段全程……(1 / 2)

沙山部司…………

我曾問過承太郎認不認識這個人。他說他不認識,我就覺得奇怪。

因為他倆都是同班,除非沙山學長是轉校生,不然很難說得過去同班了一年的同學,他居然還不認識。

為什麼我敢這麼肯定?上周四中午他就在跟我談論他們班一個叫村上的小個子。那位學長據承太郎表示是個內向安靜的普通男生,屬於扔到人堆裡就不起眼的那種。承太郎都對他印象深刻到跟我滔滔不絕了半小時,害得我當時都沒法睡覺……那沙山是什麼情況?

不過目前的當前之急,是怎麼讓他鬆手讓我不再鉗製我。

“學……學長!你為什麼闖進承太郎的家裡?”

“你好意思問我?我就說你個新來的小玩意哪裡來的膽子這麼狂,我還想問你一個小姓怎麼得意忘形了?!”

“你先鬆開我好嗎?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本來受了傷,我整個人就沒有什麼精氣神。他這麼勒著我隻會讓我更難受。

“坐下來?”他輕蔑地笑了笑,“對吼,差點忘了你還是個傷殘人士,真不知道昨晚空條家得把你照顧得多舒服啊~”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莫名曖昧又透露著一絲嫉恨。

我意識到他言語中那微妙的情感後,竟沒有繼續求情,反而諷刺他:

“嗯……要不你也受個傷?你要是想承太郎照顧你,為什麼你不這麼乾……”

“閉嘴!你個小賤人!你覺得這是什麼好炫耀的嗎?”他又用力勒緊了我,有那麼一刻我感到一陣窒息。

“你就這麼在乎承太郎了嗎?他都跟我說他不認識你。”

“什麼?”他勒得越來越緊,“我有說現在在乎的是承太郎嗎?我討論的可是你啊。”

“看到你這個小姓天天黏在他身邊,我就惡心,憑什麼是你?你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對你著迷?”他還手賤地掐了我的傷口。

我忍著痛回避他的問題。

“看上去您對我積怨已久了。是我讓您兩次當眾難堪,還是昨天做的事是被全校人知道了讓您整個上午都很難堪吧?”

剛說完餘光就看到一旁閃過一道銀光,要往我的腹部擊來。我雙手從他勒我的手臂移開並本能地擋下,手臂上還被劃了一個小口。

那是一把水果刀!

好家夥,他居然要往我肚子一刀!

我整個人汗毛直立,便說道:

“喂喂!你不是開玩笑吧!你這是……要殺我?!?”

接著他開口:

“怎麼了?我隻是想給你肚子幾塊腹肌而已,讓你跟你心心念念的承太郎一樣,不好嗎?”

“我已經有幾塊了,雖然不如承太郎,但謝謝不用了。”畢竟我也是個經常遊泳和練瑜伽的人。

“怎麼跟學長說話的?要先給你的嘴開個刀啊!?”他說著就要將拿刀的手上移。

“對不起對不起!”我秒認慫,“我不該反駁你了,學長!對不起!”

“慫什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問題……你說剛才?”

他拿刀的手又用力壓了壓。

“我,我不是說過……我與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同姓好友嘛。他跟我關係好不很正常?”

“……嗬嗬哈哈哈……”他不明所以地發笑,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勒著我脖頸的手臂鬆開,然後……

他又從我的胸口緊緊束縛我,拿刀的手突然從我的雙手抽出,又猛地往我的脖頸襲來。

我嚇得兩眼圓睜,驚恐地嚇出聲,奮力縮脖子、伸長手臂來阻擋,還把手掌劃傷了。

但他又在刀尖抵在下巴的位置停了下來,然後嘴唇貼在我耳朵低語著:

“嘖嘖嘖,看看你,開學時的那股子神氣去哪了?這次沒有了承太郎大腿,就原形畢露了?”

“學……學長,我,我……我”

“我什麼我啊!嗯!?”他惡狠狠地看著我,用刀尖挑弄我的下巴抬起來。

“聽聽你說的,多好聽啊——從小玩到大、同姓好友……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連你自己都不信的蠢話也好意思說出來?”

雖然此情此景是相當凶險,但沙山也算說出了個事實。我與承太郎的關係根本不算什麼“同姓竹馬”,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改了名,我還不能名正言順地在大眾麵前與他以兄弟相稱……經曆了上周一係列drama,我更是不自主地想——

如果我在開學的時候,直接爆出自己與承太郎的兄弟關係,我和他的感情發展又會是怎樣的發展?彆人對我的看法會不會有所好轉?我還會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事到如今,也來不及多想了。

“你…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我跟你確實說了謊,我與他關係比所謂……的好友都還要親近,我確實不該在……學長麵前撒謊,我真的……罪該萬死。”

“這才有點新生該有的樣子”他得意地笑了笑,“更何況還是你這麼個小姓。”

“學長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我隨時都可以聽從安排。”我的雙手還在死死控製他那個拿刀的手。

“你個小東西挺上道嘛!看得出承太郎每天過的挺滋潤嘛,啊?”他拿刀的手又向前壓了壓。

“這倒未必。”我忍著舊傷新患,控製他的手。“學長大人,您可否放下刀,我們坐下來麵對麵交流?”

我的理智已經在恐懼和憤怒積壓下瀕臨崩潰。本來我最理想的打算是想佯裝屈從來安撫他的情緒,在他鬆懈之際再製服他。結果他下一句——

“閉嘴,你個小□□佬!!”

我理智的保險絲還是徹底繃斷了。我的怒氣值吞噬了全部恐懼,它們就如同在高壓鍋裡一般在那一瞬間炸開。

“你有什麼資……”

“Yi夠了!!!”

我使出勁一隻手擰斷他拿刀的手腕,逼他的刀掉地;又接著往他肋骨來了一記肘擊,在他吃痛鬆開我的瞬間,我忍痛轉身來了一個飛踢在他的腰部。

我好歹也是練過一點東西的,雖然也就是鳳毛麟角但對付你這小鬼子也足夠了。

我向來不善動武,是你逼我的。

那小鬼子直接撞倒一麵門,我拿起刀,大步向前直接拽起他的衣服。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你剛剛叫我什麼??!你個クソ野郎!!!!!”

我對他怒吼到嗓音變形沙啞,我清晰地感覺到我身上的血在全身倒流,以及傷口的血液在流出。

小鬼子原本凶狠的眯縫眼瞬間瞪大,我也從那充滿恐懼驚詫的瞳孔中,看到自己怒目圓瞪,飽滿瘦削的臉頰一下子擠出了好幾道橫肉紋路,加上不知何時牙縫舌尖滲出的血腥味,我在他眼中如同惡鬼。

“我……我……”

“噢我我我我我!我是什麼!現在就說不出來是吧!行……我讓你和你子孫永遠說不出來!!”

我狠狠一腳踹向小鬼子的肚子,又舉起房間一旁20多公斤的小茶幾,狠狠砸向它。接著大步從旁邊房間的武士盔甲陳設,抽出武士刀來。

我跳上茶幾,全身重量壓在它身上,將武士刀架在它脖子上。

“既然你都帶著刀如此不請自來,那我也行待客之道,以彼之道待人,與你架刀會談了!”

它終於知道要慌了,又叫又鬨又是奮力掙紮的。

嘴裡瘋狂嚷嚷著什麼“你個瘋子”“你個小混蛋”“我隻是嚇唬嚇唬你,你來真的”巴拉巴拉……

“給我老實點!!!”

我拿起武士刀,在他耳朵處幾厘米的地方狠狠插入地板以作威懾。它整個東西呆滯了,滿臉鼻涕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