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韻懶得跟她費嘴皮子了。
心累。
楚思韻頭發厚還長,想要吹乾得費不少功夫。
秦時月收起吹風機的時候甩了甩手:“你這個頭發,每次吹,我都覺得手要廢了,比伺候你還累。”
楚思韻懟她:“你不行,廢a。”
秦時月把吹風機放在床頭櫃上:“那你也沒好到哪去?你喜歡我的表現,剛才說過的。”
楚思韻:……
待兩人都躺好,楚思韻突然意識到什麼:“秦時月。”
“嗯?”
“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
她連具體哪方麵故意的都不問,是故意的沒跑了。
楚思韻湊過去,碰到哪算哪,隔著睡衣狠狠咬了一口。
“嘶——”
秦時月捂著胳膊說:“你屬狗的嗎?”
楚思韻:“不啊,屬雞。”
秦時月掀開衣服對著床頭燈看了一眼,都破皮了。
楚思韻這人怎麼開不起玩笑?
玩不起,哼。
秦時月往床邊挪了挪,離她八丈遠:“扯平了,睡。”
楚思韻又往這邊湊:“沒,我就咬了你一口,我胸口啥樣你不知道?”
秦時月舔了舔後槽牙:“這也要分個勝負?那你看看我的背?你那鬼爪子能不能修一修?有沒有一點自覺。”
楚思韻妥協:“你抱著我,咱們扯平。”
秦時月心有餘悸:“我怕你咬我。”
楚思韻:“我冷。”
秦時月不解風情:“開著空調呢。”
楚思韻歎了口氣,語氣軟下來:“你是alpha我是omega,讓讓我。”
秦時月不服:“不能這麼算,我還比你小呢,你怎麼不讓我。”
楚思韻翹起唇角:“好啊,我讓你,來我抱你。”
說著,楚思韻伸出手搭在秦時月腰上。
手冰涼。
秦時月往她這邊靠,把她摟進懷裡:“休戰,睡覺。”
楚思韻十分認同:“好的。”
折騰得有點晚,秦時月睜眼的時候都九點多了。
她把胳膊從楚思韻腦袋底下抽出來。
麻了,胳膊麻了,人也麻了。
楚思韻好難伺候啊。
要不是她是omega,要不是她生孩子那麼辛苦,自己才不……
秦時月握著拳頭往楚思韻臉上比劃兩下。
楚思韻醒來看到眼前的拳頭,淡定道:“怎麼?家.暴?”
秦時月把拳頭輕輕懟在她高挺的鼻梁:“對啊,不躲?你這樣的,我能一打十。”
楚思韻輕蔑一笑:“嗬,改天過兩招?”
秦時月掀被下床:“過什麼過,起來了,先隨便吃點墊吧墊吧,中午吃火鍋。”
楚思韻樹懶一樣,慢悠悠地撐起身子。
秦時月嫌棄道:“老太太都比你矯健。”
楚思韻直接手脫力,又躺了回去。
秦時月無奈:“你乾嘛呀,起床起床。”
楚思韻躺著說:“我這是勞損過度,你汙蔑我,損害我的名譽權,向我道歉。”
受不了她了,秦時月露出八顆牙微笑:“對不起,我錯了,請您起床。”
好幼稚啊。
待秦時月進浴室後,楚思韻也爬了起來。
今天是一家三口第一次“約會”,拖拖拉拉像什麼樣。
兩人穿戴整齊出來的時候,楚逍正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模型。
看到媽媽媽咪,手裡的模型立馬不香了。
她迎上去笑著說:“你們醒啦?阿姨給你們留了粥,在廚房。”
阿姨早就看到兩人下樓,在廚房盛粥。
楚逍跑到餐桌邊替兩人拉椅子,然後去廚房幫阿姨端粥。
楚思韻看著忙碌的孩子,反思道:“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好?”
秦時月像個沒有感情的說話機器:“你懂什麼?家長懶了孩子才會勤快。”
兩個大人就這麼坐著享受小孩子的伺候。
楚思韻以為秦時月真這麼狠心呢,結果剛吃完飯就看到她給孩子剝桔子。
真是參與家庭太少。
楚思韻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乾嘛。
手裡驀然被塞一個剝好的橘子。
楚逍滿臉笑意:“媽媽吃,很甜。”
秦時月還在剝:“好啊你,借花獻佛,竟然拿著媽咪辛辛苦苦剝的橘子哄媽媽。”
楚逍趕緊掰了一半橘子塞到媽咪嘴裡:“媽咪你也吃。”
秦時月一邊笑,一邊把手裡這個剛剝好的橘子塞到楚思韻另一隻空著的手裡。
“我不是沒給你準備,孩子早了一步。”
秦時月又拿了一個剝皮。
三人出門的時候秦時月親眼看到楚逍穿上了上次買的親子裝。
她握著手裡的外套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楚逍還是開口要求了:“媽媽媽咪,穿和我一樣的。”
楚思韻:?
秦時月內心嗬嗬。
“上次買的,她自己挑的,我有一件,你也有。”
最後兩個大人滿足了小孩子的請求。
三人穿著同款去吃火鍋。
這感覺。
“好新奇。”秦時月在路上突然感慨。
副駕的楚思韻看她一眼:“什麼?”
秦時月說:“和大明星出街,除了去民政局,這還是第一回。得什麼排麵?會不會被堵?”
楚思韻:……
“閉上你的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