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臉色很難看,忿忿的盯著他,怒道。
“我問你是什麼情況,你不說!還反過來轉移話題,問我那麼久之前磕到的那點點皮毛小傷?
行!我不碰你衣服了總行了吧,不用防著我了,你放手吧!你的事,我不問就是了,是我不配聽。我以後也不問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是我管的寬了.....”
姬長清聽到這話,臉色稍微變了。
他微微擰眉,眸光幽深的凝視著這對方。
可以感受到,蠢貨此刻並不像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憤怒,實際上卻是,這家夥其實現在正在難過。
他不理會對方的掙紮,沒有鬆手。
快速思索著,該怎麼回答這個人。
想要獲得治愈能力,需要很多的實踐和練習,他沒把握一次性成功。
而那種充滿不確定性的未知力量,他又不可能直接用在蠢貨身上。
畢竟他沒有辦法承擔可能會對這人造成不可逆傷害的糟糕後果。
所以,自己來當這個實驗對方,就十分合適。
也確實如同他所想的那般,比較順利。
隻是在弄傷自己這件事上,稍微花費了一些時間。
這次蠢貨頭上傷的不重,他想著,就暫時先不將這種治愈能力用到對方的傷處。
等他抽空再將這個新能力多加練習一下,確認無誤,保證不會出現任何紕漏後。當做底牌,在蠢貨受傷時使用這個力量,是最合適的。
姬長清思索,實話實說,對於這家夥來說,未免太過沉重。
相當於強硬的將一份對方或許並不需要,甚至可能會厭惡的他自認為的好意,強加在這家夥的身上。
所以其實何睿並不需要知道這件事。
而且,被對方知道的話,這家夥甚至可能會懷疑他做到這種程度的企圖和居心,順勢猜出他的心意。
所以就不如編造一個謊言。
可他又想不出什麼沒有漏洞的借口。
畢竟對方在某些方麵可以稱得上是比較敏銳的。
他說謊如果沒有條理和邏輯,應該也不會被這家夥相信。
姬長清沉默了一會兒,在何睿的狀態看起來要爆炸之前有了動作。
他鬆開對方的手,趕在對方轉身想離開房間之前抬臂攔住對方。
瞧著對方有些泛紅的眼睛,他認真的解釋。
“我的確是在洗手間裡做了一些事情,但你不需要擔心我,我並沒有因此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