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向成功的第三十一步 他覺得很可悲……(1 / 2)

查爾塞被救助的不是很及時,醫護蟲說他這幾天要一直呆在醫療艙裡,家屬可以先回去,有什麼事情會及時通知的。

查爾莫和喬叢在醫院呆了一下午才回家,才剛休息沒多久,亞卡斯的通訊就發過來了。

比納循的裁決法庭就在晚上進行,因為是首例雄蟲因雌蟲違法,再加上是新法令剛出來沒幾分鐘就被報警了,整個帝國都很重視這次案件,皇家議會的所有成員都要到場,喬叢也會作為證蟲發表意見,另外還有隨機抽取的一百位民眾,雌蟲和雄蟲五五開。

裁決法庭還沒有到開庭時間,兩千個座席就已經坐得滿滿當當了,喬叢和查爾莫到的時候還引起了一小波的討論,無他,實在是喬叢這段時間的風頭太盛了。

星時二十時整,裁決法庭開庭,主法官先上場,再由警官蟲帶著比納循到被裁決區。

其實如果是普通雌蟲違法的話,判決的過程根本就不會那麼麻煩,直接按著律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這是雄蟲,要不是比納循這件事被剛好在風口浪尖上,隨便疏通一點關係,他付出的代價也隻是損失皮毛。

雄蟲有天然的推卸責任的優勢,其他蟲總會為他的錯誤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最後不了了之。

“雄蟲比納循,現在就你毆打查爾塞致使他受傷一事進行判決。”法官開始進行第一項內容,“現在請喬叢閣下說明事實情況。”

按理來說,喬叢作為查爾莫的雄主,他的證詞沒有效力,但是在場的,除比納循之外的唯一的雄蟲,說話的分量比其他的雌蟲要重,其次就是蟲族並沒有把雌蟲歸為家庭的一份子,即使查爾莫是喬叢的雌侍,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查爾塞並不是喬叢的雌父。

但是比納循可以算是喬叢的雄父。

所以當喬叢主動提出要給查爾塞生活費並且把他接過來一起住的時候,查爾莫會很震驚。

喬叢上台,他對法官的某些用詞不是很讚同,比如“毆打”,它和虐待的罪名程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明明主法官同樣也是雌蟲。

雄蟲站在台上,哪怕他一句話也不說,在場的其他蟲莫名的感受到一股無端的威嚴,“關於此次比納循閣下的案件,由我作為當事蟲闡述現場情況。”

他客觀公正的說明了事情的經過,沒有掩蓋比納循的暴虐,也沒有誇大查爾塞的傷勢,但是對於需要得到公平的雌蟲來說,這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喬叢講話結束之後,觀眾席上的議論聲比較大,局勢一邊倒的偏向查爾塞,因為比納循溫柔脾氣好的形象已經倒塌,追隨他的雌蟲大多數被動搖,而雄蟲單純則是看熱鬨,奚落彆蟲似乎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

主法官眼見形式不對,有點責怪喬叢剛剛把事情說的那麼清楚,比納循隻是犯了一點錯就要被拿出來審判,喬叢跟比納循同為雄蟲就應該知道這件事對於雄蟲來說,不算什麼大事,隨便罰點星幣略作警告就行了,但他偏偏幫著外蟲來針對自己的雄父。

真是從小就沒了雄父和雌父,沒有蟲教導就長歪了,連尊重長輩這種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那就進行第二項內容。”主法官看了比納循一眼,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繼續道,“由比納循閣下講述事實。”

比納循放了心,但是他也沒有盲目的推卸所有責任,因為前一天晚上就有蟲告訴他,喬叢提交了全程的視頻資料,這是板上釘釘的證據呀,所以這次的懲罰不可避免,他要做的就是儘最大可能減輕懲罰並換回自己的聲譽。

他模糊了一些經過,聲淚俱下的檢討自己,儘量的把自己擺在一個受害者的位置,“查爾塞當初因為意外去世了,但是當我在荒星意外看到他還活著的時候,我既高興又生氣,高興他還活著,但是對他隱瞞逃離我感到異常的憤怒。”

“我當時很生氣,所以過分了一點,我也不知道會造成這個後果……”比納循低著頭,沒有蟲能清楚的看到他是什麼表情,隻覺得他正處於深深的悔恨和懊惱之中,似乎是真的在為自己的行為懺悔。

查爾塞死遁這件事其他蟲不知道,聽了比納循說的原因,不少蟲自動帶入了一下,瞬間覺得很憤怒,這隻不知好歹的雌蟲不僅假死欺騙了自己的雄主,讓雄蟲為他傷心這麼久,現在還讓他陷入了這種困境。

他違背了身為雌侍的準則,一切都要以雄主的意誌為轉移。

在一些雌蟲找不到雄主而承受各種痛苦的時候,查爾塞不僅不珍惜他的雄主,還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一些雄蟲和雌蟲怒火因為查爾塞不在現場,而轉移到了查爾莫身上。

這隻可惡雌蟲的雌子,跟他是一脈相承的,說不定以後,隻要雄蟲惹得他不高興了,他可能也會以各種方式離開。

一想到喬叢這麼優秀又溫柔的雄蟲會遭遇這些,他們甚至忍不住想提前動手收拾這隻有著惡劣基因的雌蟲。

“釋放比納循閣下,他沒有錯!”

後排的一隻雌蟲猛地站起來抗議,他被比納循講的故事起到臉紅脖子粗,怒視著查爾莫道:“有錯的是那兩隻雌蟲,比納循閣下是事出有因,憑什麼那兩隻雌蟲可以相安無事,但是比納循閣下要受到懲罰?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