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點頭算是答應了,對不對?”
“對。”蕭曉脆生生地應了一聲。
“那如果我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你一定要說出來,知不知道?”
張德明用了一連串的“對不對”“你知不知道”,最後卻被蕭曉被蕭曉堵住了嘴,蕭曉看著張德明,還是用粵語說了一句,“阿Ken,我最鐘意你。”
蕭曉的生理教育課上得比同班同學都要早,都要深,其實真的像張德明認為的那樣,她該懂的什麼都懂,不該懂的也懂的不少。小姨和保姆在她第一次來潮的時候,就對她徹底教育了一番。她當時知道她將來是要做少奶奶的,處子之身會讓那個籌碼更重,她向來潔身自好,雖然在香港和其他家的小姐也去過很多次那種香豔的派對,但是,她隻做一個旁觀者,一個冷靜的旁觀者,就算是有人當著她的麵做那種事情,她也隻是笑笑,然後走開。
可是,阿Ken不一樣,是她喜歡的人,她終於明白《重返17歲》裡麵那個Zac Alfron說的那句,“What is the true meaning of making love? Love is made.”的真正含義了,原來,愛真的是做出來的。
她起先隻是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是她覺得以前那些生理教育功課還是幫了她很多忙,她知道怎麼樣放鬆自己,去享受,不把那個過程作為一種負擔,隻是,當時她認定的那種負擔,現在倒真的是成為了一種享受,愉悅的享受。
張德明看著已經睡過去的蕭曉,再次覺得,他真的是賺到了這個老婆,即使,自己像大哥說的那樣,不是個不合格的生意人。
蕭曉在快臨近傍晚的時候,慢慢轉醒,就看到張德明盯著自己,神秘兮兮地笑著。然後,感到他從床頭櫃裡麵取出一個碗口大的杯子,很像自己在老屋喝歐蕾的那種杯子,裡麵放了一個女士的浪琴表。
“老婆,我把我這輩子剩餘的時間都送給你。”明少爺這回是徹徹底底地浪漫了一把。
晚上,陳曼生又帶著岑諾回老房子吃晚餐,晚餐結束後,兩個男人來到客廳外的陽台上。
“蕭曉很不錯吧,不像一般的千金小姐。”陳曼生喝了一口咖啡,緩緩問道。
張德明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不能輕易接他的話,他怕自己又被擺一道。
“你的沉默不語難道是否定的意思?”陳曼生問道。
“沒有阿,蕭曉是很好,娶到這個老婆是我賺到的。”張德明立即否定然後肯定道。
“對了,你多久沒回老房子了睡你那張床了?”陳曼生又問道。
“很久了吧,這次家裡發大水才帶著小小住過來的。”張德明誠實地答道,心想,這個應該不是個陷阱吧。
“下次記得給你那張床的彈簧上點油,不然很吵的。”陳曼生笑著拍拍張德明的肩膀,損了幾句,然後吐出一個英文單詞,“Champ!”
張德明是十分尷尬又萬分得意,尤其那句英文說得他心裡真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