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斷的壓縮最終形成了:大約葉黎岸半個身體左右大的堅固圓球。
輕鬆KO。
身體無風自動,飄回頂樓。
客廳內兩隻鬼大球疊小球。
葉黎岸穩穩的落地,謝雲焉便告訴了她,最後一隻鬼在地下的停車場內,是個怨鬼,但這麼大的動靜它好像並沒有動。
停車場內很安靜,四周泛著瑩瑩的綠光,引的謝雲焉吐槽一下安裝燈的工作人員是何等品位?
搞什麼大型鬼片現場。
但,也不知是否是鬼察覺到了什麼,一瞬之間竟換成了紅色,暗淡的紅色好像血液在流動,空氣都變得粘稠,好像要扼住呼吸一樣。
“在那邊。”
不久,兩人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小男孩兒。
如果不是他們可以特殊的感應的話,現在的小男孩真的和正常的孩子沒有半分區彆。
隻是渾身遍布傷痕,衣服也破破爛爛,縮在牆角裡像一個小乞丐。
但是當小男孩眼睛抬起的那一刻,真的令人毛骨悚然,他沒有眼仁就這麼直直的瞅著葉黎岸她們。若是一般人,這便是生命受到威脅的象征。但當然對她們沒用。
這麼看的話,小男孩生前應該是一個盲人。
若平時是非常可憐的,但現在情況不對。
它四周的怨氣極重居然已經影響到了整個地下車庫。如若不是他隻縮在這裡,對於周圍的居民定然是影響極大的。
四周車燈開始不斷的閃爍,接觸不實一樣。葉黎岸她們與其對視著,但也並不想招惹小男孩,清理和恢複場地是很煩的。
雖然小,但他是鬼,鬼可不論大小。
生前枉死,怨氣極重。這樣的鬼,他們見多了。
隻要幫忙解決掉執念。幫助枉死之人圓個夢又有何不可?
謝雲焉輕輕一揮,四周終於恢複了正常。葉黎岸已經通過鬼之間的意念交流,告訴小男孩兒是來幫他的。接過小男孩伸出的手回到了頂樓。
“那這兩隻鬼怎麼辦?”謝雲焉突然乖巧的問。
“泯滅。”漠然的聲線讓謝雲焉勾唇一笑。隻是微微眼神一動,兩個球便轟然炸開四散無形。
至於這個小男孩兒,隔日再處理,就讓他存於袋中。
修複好所有現場,她們終於能返回宿舍了。
等坐在床上,葉黎岸抬起手腕一看竟已經兩點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回來,還能睡一會兒。
啥也不說,秒換睡衣栽倒睡死。
俗話說得好:美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每當這個時候葉黎岸就感覺不過多時而已,那個鈴兒、那個該死的鈴兒,他它就已經‘啪、啪、啪’的打響了。
沉著臉從床上起來,有路過的室友都感覺忽然有些冷,讓人一打哆嗦。隻能感慨天越來越冷了,大早晨的凍都凍醒了。
出現在教室的時候,葉黎岸居然已緩過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物極必反,她現在居然感覺自己還可以。
當然,以其他視角就不是這樣了:女孩一頭利落的短發,其下隱藏的臉龐忽明忽暗著實令人猜不透。
葉黎岸耳性極好,很快就聽到有人說這次疫情封校可能要結束了。然則還是漠不做聲,在凳子上呆呆的坐著。
這所高中自打今年已經多次封校以來流傳的無數謠言,就沒有一個是真的,要是有真的,那也是在真的通報之前才能知道,“所謂的臨時決定。”
“嗬!”嚴重唾棄這種行為。
雖然說今日的精神勁頭還可以,但葉黎岸卻已經習慣了趴著,其餘的時間也就是想想謝雲焉可能在乾什麼?
還有昨天抓回來的那隻小鬼頭放在謝雲焉那裡,抽空還是要提取一下記憶,看看執念是什麼?
陽間這個世界的確很大,孕育出了無數美好的事情,但總是陰陽相對啊!人心也亦如此。
看昨天那小孩那副裝束打扮,就知這抽取出來的記憶,恐怕不會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