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鏡決定將“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幾個字當做自己暫時的座右銘。
“我感覺不正常,kp,請問我能用什麼辦法判定她剛剛那句話的真實性嗎?”服部平次立馬請求擲骰判定。
望月葉有些哭笑不得:“剛剛她是以玩家身份說這句話的,你確認你是要通過【心理學】來判定她話語的真實性,並用擲骰來完成真人線下快打嗎?”
“……啊啊好麻煩啊!”服部平次暴躁地揉著自己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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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您已經在這寺廟之中停留了有段時間了?”工藤新一繼續盤問道,“否則……阿嚏!”
很可惜他的緣由沒有說明白就被突如其來的噴嚏打斷施法,秀念立即關切地起身踮腳從會客室的雜物箱裡捧出一遝乾淨毛巾上前。
寺院裡為了防潮,都是將需要乾燥的物品放在高處保存的。
“幾位客人淋雨來到此處,衣服都還沒換,不如先將淋濕的衣服換下來吧,小心感冒。”
四人於是也紛紛更換了淋濕的衣物,將那些衣服掛在室內的空閒的晾衣繩上。
“人家和你們不一樣,是來見十六夜的,我們每個月都會在這見上一麵呢~”秋憐用寬大的巫女服的袖口掩嘴輕笑,唇瓣微啟輕飄飄地喃喃,“倒是你們,這樣就貿然來投宿的話,小心詛·咒·上·身哦~”
“詛、詛咒!”這個詞語一下刺激到了小蘭的神經,像一隻猛然看見黃瓜的炸毛貓咪。
“是的,詛咒,霧天狗的詛咒,也是住持剛剛所說的不想被記者采訪的內容。”秀念的臉色猛然一沉,故意壓低了聲線用著嘶啞的嗓音,“不分對象、不知原因的詛咒,大部分的人神秘失蹤,連屍體都沒有留下……少部分的人……”
隔間的門猛然被拉開了。
“哦,客人們都還在啊,我來為客人們斟茶。”胖和尚滿臉堆笑,麵相豐滿油光可鑒,他伸出肥厚的手舉起滾燙的茶壺,不經意間路過秀念,茶壺的一角就這麼貼在秀念的皮膚上,那塊地方立即紅腫起來。
胖和尚立即做出一副訝異的神色,一把抓過秀念的手。
“啊呀,師弟!實在是不好意思,你看我怎麼這麼不小心,快來和我去衝洗一下。”
不等對方回話,他已經帶著秀念匆匆離開了房間,隔間的房門再度被重重甩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鈍響。
隻留下房間的五人麵麵相覷。
“阿拉~看起來是隔牆有耳……嗯,舉頭三尺有神明。”秋憐故意換了個說法,然後煞有其事地雙手合十,不過在這之後,她起身撣去身上不可見的浮塵,然後望向剩下四人。
“那接下來,人家帶著大家在寺裡逛逛?”
“我沒問題……阿嚏!”工藤新一很顯然已經沒法完整說完一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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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小鬼,你這麼應景地感冒了?”服部平次似乎有些看好戲的心思在裡麵,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還是你演技真這麼好啊,鼻音都裝得出來。”
“是真感冒啊真感冒了,”柯南半月眼無奈著抽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張紙,鼻頭都要因為擦鼻涕而磨破了,“前天不是也下雨嗎,那時候淋到了。”
“嗨,早說嘛!”服部平次一拍大腿,然後伸手從隨身的背包裡掏出了一個被報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瓶子,狂放地用嘴咬開軟木塞,然後咕嘟嘟將裡麵的液體傾倒進旅店的小酒杯裡,不等江戶川反抗就一把將他攬在懷裡,順勢就將那些東西灌進江戶川的嘴中,“來來,我的獨家秘方,喝了這個包治百病,身體肯定能好起來的!”
白乾我已經給他灌過了沒有效果的……林原鏡遺憾地搖搖頭,覺得服部平次肯定要無功而返了。而望月葉緊盯著服部平次手中杯子裡剩餘的那一點點閃爍著蜂蜜一般金黃色光芒的液體,抿緊下唇。
“等等,服部君?你在給柯南喝什麼啊?!”小蘭也被服部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
包裝得嚴嚴實實的報紙終於被服部平次剝開,露出裡麵沒有標識的酒瓶,瓶身如同水滴一般的形狀,有著修長的頸,而半透明的玻璃質感露出的液體的模樣卻有著金子一般流動的蜜蠟光澤。
“我的一個委托人送我的,隻有這一瓶呢?他說他和我膚色相近,我倆很有緣分。”
“他說這酒好像是叫……”
“斯佩斯梅德(Space-Mead)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