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邪門,我出去挨個把門敲開看看到底什麼情況。”這種事哪能阻止得了服部平次這種熱血偵探,他挽了挽袖子就準備一個人上。
【毛利蘭:靈感1d100=57/60 ,成功】
無論留下誰來照看兩個昏迷的人都未免有些力不從心,而毛利蘭又卻突然想到無論是誰在飯菜裡下了這種迷藥,都不可能讓一個人昏睡太久,他們隻要等到兩人醒來就可以從長計議。
“我們不如等到明天早上吧,今晚實在是太暗了,你一個人走太多夜路小心不安全。”毛利蘭提出了一個更加穩妥的建議。
服部平次唇瓣翕動想要反駁些什麼,但是偏頭看見還在昏迷中的和葉,少女緊閉著眼,睫毛微微顫動如同剛剛斂翅的蝴蝶,一時間心也軟了下來。
“那好吧,就先等到明天早上吧。”
熱血偵探將帽子扣在自己的腦袋上,縮在和室的小小一角,抱著手臂靜靜看著遠山和葉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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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君好像那種……和葉的守護神一樣。”毛利蘭彎著眉眼笑著。
林原鏡再度舉手搶答:“我懂我懂,這叫做‘我青梅的睡顏就由我來守護’!”
江戶川柯南這回學會給服部平次落井下石了,舉起手適時地鼓起了掌。
“你們幾個……!”服部平次那黝黑的膚色都快掩蓋不住他泛紅的耳根了,於是隻好禍水東引尋求場外援助:
“kp,還沒到早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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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井秋憐是被清晨第一縷落在臉上的陽光喚醒的,一夜無夢,她和衣而臥睡在空木十六夜的床上,由於她起身牽動了被角,伏在她床邊小憩的空木便也隨之蘇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聲音軟綿綿的。
“早啊,秋憐,睡得好嗎?”
“你……”雫井第一反應居然是上下摸摸自己,感覺也沒有缺胳膊少腿,沒有傷口,器官完整,雙腎健在,就連外衣都沒有被解開過的痕跡,難道這家夥把自己迷暈的目的就是讓自己好好睡上一覺?她剛想問個清楚,隻聽一聲驚叫從不遠處傳來。
“啊——”
是女孩子的聲音,和葉或者小蘭?雫井秋憐翻身下床趕往聲音的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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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閉室的下方原本小窗的位置出現一個巨大的豁口,所有人圍在門口對著內部指指點點,雫井撥開人群趕到站在最前麵的工藤新一身邊:“發生什麼事了?”
不用工藤新一複述她也能大致推測這裡發生過什麼事件——原本掛在門上的鎖頭被丟在一邊,幽暗的禁閉室內高懸著一個人影,腳部距離地麵六米有餘,他怒目圓睜雙眼凸出,那正是住持本人。
“霧天狗……霧天狗的詛咒……”木念後退兩步撞在身後的欄杆之上,冷汗不停下落浸濕了衣衫,“它來找我們了……它來找我們了!一年前的案子不是孤案是詛咒的開始,以後每年都會有人死去,每年的、今天……”
他的自言自語倒是提醒了兩位偵探,工藤新一轉過身詢問一旁沉默不語的秀念,畢竟他比起其它寺院的和尚來說,看起來更願意開口一些:“你們寺院一年前的今天也發生過一模一樣的案件是嗎?當時的情況是什麼樣的?”
出乎他意料的,這位昨日還侃侃而談的小和尚今日卻隻是搖了搖頭麵色灰敗,住持的死亡也波及到了他的情緒,他的目光甚至沒有聚焦在工藤新一身上,隻是單純地擺擺手示意自己不能說。
“一年前,智念在所有人沉睡之時吊死在橫梁上,腳離地麵足足有六米多高,而整個禁閉室空無一物,除了那塊破損的大洞。一年前,我剛搬來寺廟靜養,雫井則因為躲雨在廟內投宿,兩人分住在不同房間,此時寺廟裡的僧人,隻有已故的住持和智念,還有寬念木念共四人。但霧天狗的傳說卻在此處已經流傳了數年之久。”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空木十六夜端坐在輪椅之上,身形仍舊單薄瘦削,如同溲疏花一般看起來弱不禁風。
幾人默然,兩位偵探陷入沉思,而就在這沉默間,雫井秋憐卻突然眉尾上揚笑道:
“阿拉,還需要思考什麼呢?案件的情況不是很明晰了嗎——”
“不可能犯罪啊。”
少女朱唇輕啟,念出那個偵探們都耳熟能詳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