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聽到之後詭異的一笑,喊來了平子隊長。
平子是五番隊的隊長,也就是當時測試我的那位長官。
平子是不是禿子我不知道,說不定他戴假發。
但是當時連靈力測試都沒測試,大手一揮,我便分到了十班。十班的經曆我人生的恥辱啊。
就這樣,我便又住進了朽木宅,繼續當實驗品。
朽木現在已經是五席了。
我笑笑,他還真是努力。這傻孩子,還認為努力變能換到任何東西麼?太傻了。
還是秋天,我這次被安排進了西院,正好挨著浦原的實驗室。西院的牆邊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樹,陽光充足的時候,斑斑駁駁的影子照在上麵,我便坐在下麵看書,沒有人來打擾我。
連鳥都不願棲息的院子,隻有一摞又一摞厚厚的書,那些書很古老,我的樂趣便是在上麵畫一幅又一幅的連環畫。當然,沒有人能欣賞的動。
如果有人能發現上麵畫的是虛圈未來的大暴死與他手下的XXOO那麼我想他可能屍骨無存,哦,不得好死,死了還真是太便宜他了,欣賞了暴死他家可愛的小葛。
我喜歡爬牆去隔壁的實驗室,特彆是晚上的時候,因為太黑,靜靈庭真是令人討厭沒討厭的要死。還有98也真討厭,為什麼不設定一下屍魂界沒有黑夜呢?
“小彆桑,這麼晚了。你就彆在這兒折騰了。”
我抱著棉被的手緊了緊“浦原喜助我鄭重的告訴你。你讓我當試驗品,沒給我發工資。”然後便迅速的進入睡眠狀態。
第二天我醒總會發現我在朽木宅,久而久之,便去問浦原。
他正在對著一堆血啊,肉啊的忙裡忙外,臉上的黑眼圈像是一隻大熊貓。
“你不知道麼?每天都是朽木抱你回去的。”
“是怎麼抱的?公主抱?”我激動地抓住他的領子。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眼。
本來這天是個難得的豔陽天,我抓著不知是那位仁兄寫的書,寫寫畫畫,忙得不亦樂乎,本來想一個下午便這樣過。
可朽木家的管家遞來了一個邀請函。
“淺見桑,明天記得來十一番隊哦。還有還有,記得帶一些糖。”
我笑了笑,都不準人拒絕麼?
門口傳來些許動靜,我拍了拍死霸裝上的落葉。
“淺見桑,請你去下主房。”
我摸摸腦袋,呀!朽木真是冰山的進化過程啊。你看,多長時間不見,語氣便又製冷了許多。
我笑眯眯的跟著他走到了主房。
他擔心的看了我一眼,便走開了。
我想,去與那裡是我免費的占用人家住宅沒付錢,引起非議了麼?
沒想到是的裡麵沒有滿臉皺紋,滿頭銀絲的老人,我想,原來朽木的管事的剛剛進行了一次大換血。
雖然人不同,可他們的氣勢卻還是有的,幾重靈壓壓下來,我便已是冷汗重重。
“你可知,你一個女孩子家住在朽木宅有何不妥?"
我瞬間明白了,原來是害怕我影響了朽木家的聲譽啊。
“我明天就走。”
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幾位哥哥姐姐都愣了一下。
“你是否該為你的行為做下解釋?”
“我說過了.....你們是嫌我明天走太晚麼?那我現在走好了。”
我走出了房門,繞了半天依依不舍得把書放回原位,但願有人能看懂它的意思吧。
“白哉啊,姑姑我不是故意的,那姑娘她太難搞定了。我不該自告奮勇來幫忙的。"
女人委屈地摸摸根本就不存在的淚。
白哉腦袋上的青筋跳啊跳,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我收拾完東西,看了看這院子,牆上的影子淡了,原來是太陽快下山了,晚上又要來了。
浦原桑,真是麻煩你又要收留我了呢?
“白哉他家不要我啊。”
“那你就直接走,我怎麼沒看出來原來你是那種女人。”
我咧嘴一笑,比了個中指。“ 哦!浦原你看人水平太低了。
“漬漬,你又幾天沒睡了?”
“兩天而已。”
“夜一女王!!!!!!!!浦原桑他兩天沒睡。”
夜一從黑夜中走出來,揪著浦原的耳朵。
“去睡覺。”
我打了個哈欠“今天就在這兒睡了啊。”
我躺在屋裡,透過窗,看到漫天的星星,真遠。
我們太遠,我卻太懶。
我微笑著趴在實驗室裡睡著了。
睡夢中,有個人輕輕把把我抱起來。
輕輕的對我說“對不起”
有什麼好對不起呢,是我對不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