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很熱鬨麼?”
“是啊。”
我笑著看眼前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很是憋屈。
都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出沒無常的。
當初餓死的時候本想就要升入天堂了,不會再餓了,想拉她一起來呢,不過那也隻是想想而已。
“我在那裡等你了半天,大冷天的,你非要拉我去許願。又冷又餓的,大概在你到哪後,我就過去了。那時候你都變成屍體了,冰涼冰涼的。”她半閉著藍色的丹鳳眼,晃了晃手中的斬魄刀。
聽這平淡的語氣,我攤了攤手。
“怎麼?在這兒呆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找到保護自己的東西麼?”
她咯咯咯的笑起來,話裡滿是揶揄。
懊惱的抓了抓有些亂的頭發,瞪了她一眼,多少年不噎我你心有不甘是吧。
“找不到,還被人抓到把柄了。”
“抓到把柄。被哪位?”香蔥玉指點了點我的額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
“是我哦,酒井五席”
“浦原??”眼睛睜得更大了。
像是為了肯定,浦原嘴邊的微笑大大加深了。
“淺見桑,這人能對你構成什麼威脅?”酒井指著浦原喜助,一腿還蹬在凳子上,滿臉質疑的望著我。
我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心中鬱悶。
你好好問問他,丫的整個一奸商,還不會對我構成威脅?我都被迫成試驗品了。現在身心俱創,等待著您老的安慰呢。
“哎呀呀,酒井五席不能這麼小瞧人嘛。”
浦原桑,你這是在自己承認自己是奸商麼?
好吧,酒井也是。
“瞧不起的就是你。”酒井鳳眼一眯,竟泛出一絲涼薄的殺意。隨後,輕巧的從椅子上蹦下,拍了拍我的肩。
“小彆啊,你這衣服也太繁重了。哪天來我店裡我給你九折。”酒井神經大條的拍著胸口。
我伸了伸手指比了個九的意思,無語的撇了撇嘴角,你真大方!
我聽到兩聲輕咳,就轉過身去。
“啊,朽木少年呢。怎麼?不跟學弟學妹沒交流感情了。”
連忙從兩人中間逃出來,朽木少年,好樣的。
見來了個清秀的青年,酒井果然把毒手轉移了目標。
朽木滿頭黑線的看著酒井對他動手動腳的。尷尬的咳了兩聲,向我這邊望來。
“清,彆鬨了。這是六番隊席官,以及......下任家主。朽木白哉。”
酒井果然停下來手,愣了半晌,仍對朽木青年俊俏的麵貌漬漬的YY
那日,我和朽木少年走後。藍染便和晚來的誌波一個人溫和的和眾人聊著天,一個人大條的陪眾人喝著酒,好不熱鬨。據說當時,誌波還高歌一曲。
“哎呀,真是好可惜呢。"誌波海燕。我歎了口氣。
夜己經深了,在真央教室裡呆著的我們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向宿舍大神借了幾間房子。
還沒等我開口要和酒井一間。
酒井便和奸商奸笑著向另兩間宿舍跑去,迅速的關住了門,揚起的風吹起了朽木桑的頭發。然後他率先向最後一間空的宿舍走去。
再然後便是我下巴掉地上的聲音,不是吧!!朽木桑,你還來真的?
其實我高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素來嚴謹的朽木家怎麼會讓自家後代與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共處一室?
朽木前腳剛進宿舍,我後腳打算跟進去的時候。
突然開口說道“今天的宴會不錯。真養的學員們還需努力。”原本冷冽的語氣放緩了不少。
所以就說,朽木少年你太悶騷了,你再這麼悶騷下去的話會找不到老婆的。
等等,老婆?
我就說嘛,浦原你搞錯目標了。朽木少年可是有婦之夫哦。
“朽木少年啊,你去過流魂街後幾區麼?”
朽木冷淡的看了我一眼,跨出門的腳又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