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川早奈:“我知道的,越前君一向很尊重前輩,所以要他好好注意保護好自己的眼睛這種話一定會聽進去的。對吧。”
越前龍馬:“……對。”
似乎有點陰陽怪氣,不確定,他再聽聽。
穀川早奈滿意了。
龍馬其實一向覺得早奈學姐有些奇怪。
並非是貶義詞的那種,而是在他眼裡,她確切如覆蓋在黑白領域當中那最是鮮明又獨具特色的色彩那般。
比方說此時此刻,他聽見她又在自顧自念叨著什麼他聽不太懂的東西。
“所以果然按照這樣的發展果然隻會加快網球往殺人方麵的節奏吧。”
龍馬:……?
“這都出血了,雖然比起毀天滅地算不了什麼但果然還是對網球有ptsd了。”
龍馬:……啊?
“不行,果然還是不能坐以待斃,”穀川早奈像是在自言自語中找尋到了某種堅定信念,氣勢洶洶了起來,之後更是攥緊了拳頭,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攢醫救所需的費用吧!再加上向學校申請社團資助費、場地維修基金——對,還得再多寫幾張損壞器材的書麵表達。”
龍馬:?
雖然確切是完全都聽不懂但不妨礙他表示大為震撼。
果然經理都這麼辛苦的嗎?
早奈學姐,辛苦了。
但他沒預想到隻不過是稍微感歎了下經理學姐的辛苦,而後便被對方殷切地抓住了手,很是真誠的注視與之話語——
“怎麼樣?越前君,要不你加入我們的三人行吧!”
學姐是個好人。
真的是個好人。
她甚至是邀請他加入那什麼三人行,她真的他哭死——不是,等等。什麼人行?三什麼行?
越前龍馬:?
他很茫然,不止一點的茫然。
好茫然,好無助,他現在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了。
“……啊?”
龍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
“哦,越前君你彆多想,”穀川早奈很淡定地糾正了自己先前的話,平靜的語氣,“倒也不是那種三人行,而是正正經經的三人行,總而言之絕對不是越前君你想的那個三人行。”
越前君:那你倒是說什麼三人行啊。
於是她說了。
“其實吧,我跟阿隆準備開一家壽司店,當然日期未定。”穀川早奈合理盤算,有理有據地給他比劃,“我們預備在青學附近開一家、在溫泉店裡開一家,如果預算充足的話還能再開一家。”
越前龍馬越聽越覺得荒繆了。
“所以,”穀川早奈作出了總結,很是真誠地再度望向他,“你願意加入我們嗎?”
“……”
龍馬尋思這還不如再被網球拍砸一下。
搞什麼,學姐她認真的嗎?這比她想跟他來三人行更荒繆了啊!
原來河村前輩也被同化了嗎?
太不應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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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學結伴回家小隊伍——
河村隆忽然打了個噴嚏。
“是感冒了嗎?”
不二周助關心地詢問他。
“……沒有吧?”河村有些遲疑。
乾貞治合理合據地進行推測:“按照數據,河村感冒的概率為20%,生理性排查為40%,人為因素則為40%。”
河村隆一臉迷茫:“什麼人為因素?”
乾貞治拍了拍他的肩膀:“比方說有人惦記你。”
河村隆大驚失色。
菊丸英二很是鬱悶地嘟噥了一句:“那我怎麼沒打噴嚏?是不是早奈不惦記我了?”
桃城武:“什麼都想隻會害了你的英二前輩!”
海堂薰不明所以地嘶了聲。
桃城武沒想理他,反而是瞅了瞅周邊的人,也有些納悶:“早奈學姐去哪了?”
“帶越前複查眼睛了。”
桃城武點點腦袋,似乎是遲疑了幾秒,才道:“話說,早奈學姐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海堂薰:“在背後指指點點前輩,你是白癡嗎。”
桃城武不理他,隻麵色很是糾結又嚴肅地往外一骨碌道出了自己的推測:“就是、我有時會聽到她念叨什麼殺人什麼的。”
不二周助提醒他:“那種極端的事早奈不會做的。”
“這我知道,”桃城武說,“但是真的很詭異啊!而且她還是對著網球說的!網球怎麼可能殺人啊!”
“也許她在預備下一篇作文的題材。”
手塚國光很平靜地接話。
桃城武安靜了。
糟糕,差點就忘了,因為國文成績而被科任老師偏愛的早奈學姐每周都得寫一份作文以用穩固高分,而靈感則是在周邊生活之中取材得出,包括但不限於會寫網球。
“不過確實有些奇怪,”河村隆說,“她最近對壽司感興趣到有些可怕了。”
手塚國光眼皮都沒抬一下。
“正常,”他說,“頂多就是寫做壽司的網球超人。”
桃城武:?!
學姐,早奈學姐!!
你到底是在寫什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