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滄瀾秘境開始時間還有半年,他起碼得等半年才能擺脫謝淵。
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舒渡打了個哈欠,翻身上床打算睡覺,睡到一半忽然覺得冷颼颼的。
不會沒有關窗吧?
舒渡蓋緊被子還是覺得冷,無奈睜開眼睛下床關窗。
這一睜眼直接把他嚇到從床上跳起來。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大喜的日子謝淵會出現在他的床邊!
他不是應該在新娘房裡嗎?
舒渡抱緊他的小被子哆哆嗦嗦地問:“你有事嗎?”
謝淵一半的臉隱在黑暗裡,那雙血瞳紅的滴血,更加恐怖了。
他盯著舒渡的臉,像是某種夜行的捕食者盯著沒有反抗能力的獵物。
“哥哥,你看到我來不高興?”
大半夜的突然有一個人在床邊盯著你,換你你高興地起來嗎!
舒渡還是實行順毛策略,這瘋子要是不順著他不定能做出什麼事。
舒渡扯出一個彆扭的笑臉:“我沒有。”
最後一個有字還沒說出來謝淵就開始發瘋了,他根本不在乎舒渡的回答,自顧自地說
“你不高興我來,那你想誰來?葉嵐風嗎?你和那個傻逼什麼時候有奸情的,嗯,說啊,哥哥,他是什麼時候勾引你的?”
“你在說什麼?”
舒渡簡直要被謝淵的腦回路震驚了,什麼勾引,什麼奸情,他腦子裡到底腦補出了一場什麼大戲啊?
謝淵掐住舒渡下巴粗暴地將他拖到床邊,陰狠地表情把舒渡嚇得失聲。
謝淵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你怎麼就那麼會招蜂引蝶,我就沒在你身邊一會兒,你就要找男人了嗎?”
舒渡雖然怕謝淵,但他又不是麵團隨便揉都不生氣。
“我和葉嵐風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他抱你,什麼也沒有他看你的眼神那麼惡心。”謝淵越說表情越恐怖,掐著舒渡下巴的力氣也逐漸變大。
舒渡有一瞬間的錯覺,謝淵這狗逼要把他下巴捏爆。
他真是瞎了眼,看小說的時候居然覺得謝淵麵冷心熱,心地善良,就他這精神病的勁兒,得虧修真界沒有精神病院,不然謝淵怎麼也得是精神病svip客戶。
和精神病說話不能講道理,舒渡放棄解釋,反正謝淵根本聽不進去。
他乾脆破罐子破摔,譏諷道:“嗬,他哪有你惡心。”
這句話成功刺激到了謝淵,謝淵深邃的五官開始扭曲。
“原來哥哥一直覺得我惡心,哈哈哈!原來哥哥覺得我惡心!”
謝淵瘋狂地笑著,抽出袖子裡的紅繩,全然不顧舒渡的掙紮將舒渡的手綁在床頭。
他的眼神已經沒有了焦距,嘴裡反反複複都在重複一句話。
“哥哥覺得我惡心。”
舒渡意識到自己玩大了,在這個世界他就是砧板上的肉,謝淵就是刀,他根本無力反抗,隻能縮在床邊發抖。
“謝淵,我錯了,你放過我。”舒渡偏過頭,緊繃的頸部線條漂亮又脆弱,因為害怕微微顫抖。
謝淵的手掌貼上去著了魔一般細細撫摸,臉上升起可疑的紅暈。
“哥哥,我把你弄臟你是不是就不會覺得我惡心了?”
舒渡不可抑製地想起馬車上謝淵情動的時候說不想弄臟他,他口中的弄臟不會是那種事情吧。
不可以!舒渡呼吸急促,頭皮發麻,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一腳踹偏了謝淵的臉。
謝淵一手抓住舒渡的腳踝,布滿老繭的手掌在腳踝摩擦,奇怪的癢意讓舒渡不自覺蜷起腳趾。
然後他便感知到腳趾傳來濕熱的觸感,舒渡猛然抬頭。
謝淵居然含住了他的腳,粗糙的舌頭觸碰敏感的腳趾,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終於讓舒渡崩潰,破碎的哭腔從他口中泄出。
“謝淵,不要。”
謝淵吐出舒渡白玉般的腳趾,半點也不覺得羞恥。
“哥哥放心,哥哥的腳乾淨得很,生的又白又可愛,淵兒喜歡得不得了。”
謝淵的手順著腳踝向上,毫不留情地揉捏他腿側細膩柔軟的軟肉,舒渡越躲謝淵捏地越重,凡是被他捏過的地方都留下了紅痕,看起來淒慘得很。
“哥哥,你看看淵兒,淵兒不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