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 圍脖上有個微情書,然後就這樣了……(1 / 2)

白玉堂曾經很認真地問過展昭,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展昭總是笑笑,說自己也不好總結,然後就岔開去了。白玉堂以為展昭故意回避,很不高興,卻又不能逼著他,隻好作罷。

白玉堂之所以這麼糾結,是因為他覺得展昭這家夥實在讓他摸不透,而這是在他與彆人的交往中從未有過的。譬如說,當白玉堂認為以展昭的性子一定會放過那個偷了自己錢袋的小孩子時,他卻把那孩子訓了一頓,還讓他在開封府裡掃了三天院子。又譬如說,當白玉堂認為展昭會遵照公主意願進宮陪她賞花時,他卻不知對公主說了什麼得以將陪同換作了一晚的假,從而和自己在客棧裡一起醉得不省人事。

當聰穎但是某些時候又很遲鈍的白玉堂終於總結出每次展昭的反常都和自己有關的時候,他已經非常悲哀地發現自己喜歡上這隻該死的貓了。

此後的大約兩個月裡,白玉堂嘗試了各種方法來把這貓兒拐到手——當然,都是他白五爺獨個兒努力思考、仔細觀察以及認真分析的結果,他才不要拿這種事問人。倒不是他怕羞,而是怕把貓兒嚇跑了。

粗略地統計一下,白玉堂共計笑容攻勢十五次,眼神放電二十七次,形體誘惑三十九次,甚至還有大嫂的獨家秘方六次。然而每回展昭都麵無表情地一一接下,不僅不上鉤,還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展某不是隨便的人。

廢話,死貓爛貓禿尾巴貓!爺當然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白玉堂一邊喝酒一邊碎碎念。就你那悶騷樣,想隨便也隨不起來!喝著喝著他就有點頭腦發暈,心想好像什麼方法都試過了呀,怎麼辦呢,難不成就這樣滿腹對麵相思生生爛在肚子裡?

盧夫人其實告訴過他,叫他直接表白就好了。但白玉堂覺得那樣太丟麵子——笑話,我白五爺好容易看上個人,那是他天大的福氣,憑什麼還要我主動去說?再說了,白玉堂還頗有點委屈地想,明示暗示那麼多次了,死木頭貓就是不開竅,簡直氣死五爺了!

盧夫人問,那他不是一遇到和你有關的事就反常麼,說明他也在乎你的啊。

白玉堂很凝重地搖了搖頭。他說,大嫂,你要知道,那貓腦袋在想什麼,我是搞不清楚的;在我看來,他對我反常,焉知彆人看來又如何呢?又或許他對每個人都有反常的時候,隻是對待彆人時,我看不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