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 圍脖上有個微情書,然後就這樣了……(2 / 2)

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盧夫人隻好不再說,摸了摸身上,掏出一個瓶子來。呐,五弟啊,可彆說大嫂不幫著你,這是最後的殺手鐧了;要是這玩意都沒用,你就死了心吧。

可能是白玉堂已經聽那句展某不是隨便的人聽得耳朵起繭以至於有了免疫力了。風流天下的白五爺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再一次把禦貓勾到了開封府的房頂上。所不同的是這次沒用酒,而是用了菊花茶。唉唉,清熱生津,在這容易躁動的夜裡實在是太有用了,至少不會讓人激動過頭。

展昭這次果然上當了。他沒再察覺白玉堂遞給他的東西裡有什麼問題,也許是這天很累,所以他接過茶便一飲而儘。白玉堂大喜,心想第一步已經達到目的,這下看你會說些什麼。

那是誘發人內心深處想法的藥物,白玉堂覺得大嫂沒和兄弟幾個一起被招進朝廷真是給禦醫們留了條活路。

誰知展昭一句話都沒說,隻是直直地看著他。白玉堂被看得有點發毛,強自鎮定,端起茶杯,想要潤潤嗓子。結果眼睛一花,杯子已經被打掉,麵前倏然放大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腰酸背痛的第二天早上,白玉堂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罵展昭。該死的臭貓你不是說你不是隨便的人麼!

展昭摸摸白玉堂憤恨地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湊上去親了一下,很無辜地答了一句話,讓白玉堂差點沒背過氣去。

咦,展某難道從來沒說過,展某隨便起來不是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