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清晨清涼,天邊掛著霓虹似的朝霞,鳥雀嘰嘰喳喳在枝頭叫個不停。
未若醒的很早,自己坐在床榻上給自己穿衣,束發,隻是這發束的有些淩亂罷了,然後走出屋看了看師父今天破天荒居然沒起,於是未若便回到房間看了看自己的小房子,像是個嚴肅的小領導進行審查似的最終給出的評價就是
“有點亂!”
未若站在床榻上將自己的被子拉直,又拿著掃帚認認真真的掃著地上的塵埃,每一個角落也不放過,掃完屋內便跑出去將院子裡的落葉?掃起來,還不時揚起來又看它們落下,飄飄灑灑。
白素塵被院裡動靜吵醒了,剛睜眼就被一雙貓眼嚇得驚魂未定,轉過頭來又一遍確認才看到自己睡在塌上,身邊的慕寒空正單手支著腦袋看著自己,
白素塵沒好氣的說道:
“一大早的,你這是想嚇死誰?”邊說邊起身捋順衣衫
慕寒空沒說什麼隻是餘味悠長的笑著
白素塵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一驚,轉過頭來細細盯著慕寒空問:
“我怎麼睡床上了?我不是在這兒嗎”說著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慕寒空當然不會認賬,麵不改色的說:
“也不知道是誰 ,明明很冷卻還逞強,夜半非要我讓出一半床榻”
白素塵:“我……”
又半信半疑,吞吞吐吐的說:
“你……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慕寒空看著白素塵有點不知手現在放在哪裡,不緊不慢的笑著
白素塵有些腦羞成努說道:
“彆笑了!”
又說:
“我暫且不會讓人知道你的,你隻管安心養病,我這些日子會儘快找解藥的”
慕寒空依舊毫不客氣地說:“嗯”
白素塵見狀便徑直走出屋外,未若見師父出來便跑過來諾諾道:
“師父,您起啦?還沒有客人呢”
白素塵見未若這頭發,心說:“哪兒來的亂發小鬼”可又想到這是他家小團子於是
把到口的話生生咽下去說:
“過來,為師給你束發”
未若:“好~”
看著乖巧的孩子,白素塵說:
“衣服自己穿的不錯,發不會束就先算了吧”又低頭感歎:
“i,這一個兩個都不讓我省心”
未若疑惑問:“師父,為什麼是兩個呀?”
白素塵:“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一會兒你知道了但是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好不好?”
未若堅定說:“嗯!我肯定不會跟彆人說的,這個叫守口如瓶”
白素塵給未若束完發然後伸出小拇指說:“那拉勾好不好?”
小未若笑著伸出手直同白素塵說著:
“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白素塵給小團子洗漱完順便也將自己收拾一下之後說:
“好啦~去拿條乾淨的毛巾,我去拿熱水然後跟我進去”
未若很快拿著乾淨毛巾過來跟在白素塵身後,白素塵領著未若進了自己屋內,未若見床上的人驚訝的說:
“師父,這不是上次抓著你的叔叔麼?”
白素塵笑著回應說:
“我知道,可是他受傷了,阿若和師父一起照顧他好不好?”
慕寒空睜眼看著眼前的小團子:“為什麼是叔叔?”
未若被這一句話噎住:“那叫什麼?我想想,你不是師父的朋友,不能叫師伯,也不是師父的師父,所以也不能叫太師爺爺,但是你昨晚同師父一起睡覺,那我要叫師……師娘?”
白素塵怎麼也沒料到未若最終冒出來這麼一句,迅速捂住未若的嘴生怕他再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不好意思的看向慕寒空碩:“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你彆放心上,都怪我沒教好他,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彆當真哈,哈 哈”心裡罵個底朝天:“我這一天天給你交怎麼認長輩,清楚輩分,你倒是好了,把你師父給輩分了,膽兒肥了是吧?”瞥了一眼未若
未若一臉茫然看著
慕寒空被這一幕逗笑 倒是越發喜歡這個小團子了
白素塵轉頭對未若嚴肅的說:
“叫哥哥!”
未若才從茫然中反應過來說道:
“哥哥~”
慕寒空嗯了一聲算是回應,白素塵萬不可再讓這小子在這兒搗亂了,便說:
“團子,你去給師父燒些熱水吧,師父自己來就好,記得小心點兒知道嗎”
未若:“嗯~好吧”
白素塵一隻手擋著自己的臉說:
“幸好給支走了”
又繼續打濕毛巾走到慕寒空身旁,把他扶起來脫掉上衫取下昨晚的紗布說:
“我昨晚是不是碰到你了?你這裡滲出不少血呢”
慕寒空說:“許是我不小心吧”
……
白素塵給慕寒空處理好傷口便讓未若送了些吃的過去,自己給前來看病拿藥的客人們拿完藥,就一直在研究七星海棠的解藥,七星海棠據白素塵所知並沒有確切的解藥,不過這可難不倒他,以毒攻毒未嘗不可,畢竟他會解毒亦會製毒。
慕寒空按照白素塵每天給的藥,內服外用同時發揮作用,很快接近痊愈。
每日同床共枕,因為在白素塵看來兩個男子睡在一起也沒什麼,況且慕寒空睡覺也是很安靜。
白素塵為了不引人注意,硬生生找換洗的理由讓慕寒空將身上繡著墨梅的玄袍換了下來,給他找了件自己從未穿過的寬大玄衣,慕寒空便由著他。
白素塵照舊每日清晨給慕寒空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