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乾的? “大皇子,該起床了。”……(2 / 2)

“奴才遵命!”德勇公公拿出了藤條。

雖然比鞭子細多了,但抽在身上,肯定也是抽一下就要多一道傷口的。

鏡恒看了眼藤條,臉上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但實際上,那麼細的藤條,抽出來的不過是不疼不癢的皮外傷。

但看起來還是有些能唬住人的。

玄灼看到他身上有傷,知道他被蕭慕朵打了,替他出氣什麼的,鏡恒是壓根沒想過,但應該能讓鏡恒清淨幾天。

一點小傷,換一段時間的清淨,還是很值的。

德勇抬手就要將藤條往鏡恒臉上抽……

“等等!彆打臉,往身上打!”蕭慕朵阻止道。

蕭慕朵本來是想讓德勇往鏡恒臉上打的,毀了他這張狐媚子的臉,玄灼還會多看他嗎?

但又想想,是不是太惡毒了。

怎麼說鏡恒都是風元大皇子,以後還要回國呢,臉上留疤,讓彆人都知道他在天權受到過何等羞辱,實在不好看。

往身上打也一樣,身上留疤,不完美了,玄灼說不定就不感興趣了。

其實如果可以,蕭慕朵也不想收拾鏡恒的。

但她不想讓姨母著急難過。

她從小就是太後帶大的,說是視太後為親生母親也不為過,所以非常聽太後的話,一心一意幫太後分憂解難。

姨母原本就那麼擔心皇嗣的問題,還沒等解決,竟然半路殺出來個男人爭寵。

蕭慕朵自然是容不下鏡恒的存在的。

德勇聽令,將藤條抽在了鏡恒身上。

“啪!”

鏡恒抖了抖,似乎很疼。

蕭慕朵冷笑道:“繼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我表哥!你好歹是一國皇子,真是不知廉恥!”

德勇不停的揮著藤條,前前後後各打了七八下,他就快沒有力氣了。

鏡恒的臉色也變得十分蒼白,好像很疼,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行了。”蕭慕朵叫停了。

她走上前去,盯著鏡恒,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以後離我表哥遠點,聽清楚沒有!要是因為你斷了我表哥的皇嗣,你擔待得起嗎?!”

“可,可是……郡主,皇命難違,要是皇上讓我做什麼,我也沒辦法拒絕啊。”鏡恒有氣無力的道。

那虛弱的模樣,不知道有多可憐。

聞言,蕭慕朵心想也有道理……

蕭慕朵:“表哥如果讓你做什麼,你不能拒絕也就算了,但彆讓本郡主看到你主動親近他!”

鏡恒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主動親近皇上的,就是……我不能拒絕的時候,還請郡主幫幫我。”

“如果我表哥想對你做什麼,我自然會阻止的,還算你識相。”蕭慕朵說完後,沒再做什麼,帶著德勇等人離開了。

她一走,鏡恒就裝作柔弱不堪的樣子,緩緩跌坐在地。

安和殿的宮女和太監就趕緊來扶他。

剛才麵對郡主,他們阻止不了,也不敢幫鏡恒出頭,但他們心裡都很同情鏡恒。

明明是玄灼對他感興趣,鏡恒也抗拒不了,還要被蕭慕朵冤枉,被毒打一頓。

他們也隻能在事後,多照顧照顧這柔弱又可憐的大皇子了……

玄灼一直忙到天快黑了,才回安和殿。

一進門,他就注意到鏡恒的衣服有些臟了。

留下了一條一條的痕跡,像是被什麼抽打過了一樣。

鏡恒的臉色,也不怎麼好,有些蒼白。

玄灼輕蹙起眉,大步走過去,抬手撫上藤條留下的痕跡。

“嘶……”鏡恒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疼到了。

“……把衣服脫了。”玄灼的聲音冷若冰霜。

鏡恒不敢不從,乖乖脫下了衣服。

裡衣散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色痕跡映入眼簾。

若是習武之人用鞭子抽,必然皮開肉綻,但隻是一個太監拿細藤條抽,遠沒有那麼嚴重,不過每一道傷口也全都見血了,所以看起來也還是很嚇人的。

看到那些痕跡,玄灼的臉色陰沉得嚇人,周身的氣場也冷到極點,陰雲密布。

玄灼磁性的聲音,此時冷得能凍死人……

“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