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鬼被徹底激怒了,拚命想要咆哮,但是一隻斷手插在口中堵住了喉嚨,讓它隻能發出含混的嗚咽聲。即便如此它還是拚命掙動渾身上下任何一個可以動彈的部位,想要把身上的家夥掀翻下去。
“嘖。”端木嵊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歎息,徑直將四條赫子分彆釘入手鬼的肩胛骨和胯骨,把它死死地釘在地上,徹底失去反抗的餘地。
“如果之前你直接死在錆兔手裡,你頂多是被削掉腦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當作宵夜。”
說著端木嵊用日輪刀劃破自己的手臂,在手鬼身上轉了一圈,讓鮮血順著手臂落了它滿身,“這個味道怎麼樣?我的血似乎有引誘鬼的作用。”再加上之前路上的那些血跡,你覺得藤襲山上的鬼圍過來還要多久呢?”
又從赫包裡伸出一根赫子,赫尖打了個卷,卷住日輪刀的刀柄:“你那麼喜歡吃人,今天終於要體驗一把被吃的感覺了,怎麼樣,有沒有一點——激動?”
端木嵊的尾音微微揚起,甚至帶著一抹笑意。
已經動彈不得的手鬼隻覺得這聲音冰淩刺骨,寒意直入骨髓,它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魚,翻來覆去都被這個人拿捏,心裡再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手臂上的血已經止住了,並且開始愈合。大量失血讓端木嵊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手鬼身上。
月光下,四周靜謐得可怕,甚至連一絲風都沒有,隻能聽見清淺得呼吸聲。
手鬼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未知的恐懼,不能反抗的恐懼齊齊湧上心頭,此刻它寧願這家夥再說一些威脅恐嚇的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死一般的沉寂。
手鬼被徹底激怒了,拚命想要咆哮,但是一隻斷手插在口中堵住了喉嚨,讓它隻能發出含混的嗚咽聲。即便如此它還是拚命掙動渾身上下任何一個可以動彈的部位,想要把身上的家夥掀翻下去。
“嘖。”端木嵊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歎息,徑直將四條赫子分彆釘入手鬼的肩胛骨和胯骨,把它死死地釘在地上,徹底失去反抗的餘地。
“如果之前你直接死在錆兔手裡,你頂多是被削掉腦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當作宵夜。”
說著端木嵊用日輪刀劃破自己的手臂,在手鬼身上轉了一圈,讓鮮血順著手臂落了它滿身,“這個味道怎麼樣?我的血似乎有引誘鬼的作用。”再加上之前路上的那些血跡,你覺得藤襲山上的鬼圍過來還要多久呢?”
又從赫包裡伸出一根赫子,赫尖打了個卷,卷住日輪刀的刀柄:“你那麼喜歡吃人,今天終於要體驗一把被吃的感覺了,怎麼樣,有沒有一點——激動?”
端木嵊的尾音微微揚起,甚至帶著一抹笑意。
已經動彈不得的手鬼隻覺得這聲音冰淩刺骨,寒意直入骨髓,它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魚,翻來覆去都被這個人拿捏,心裡再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手臂上的血已經止住了,並且開始愈合。大量失血讓端木嵊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手鬼身上。
錆兔想要所有人活著,那他就幫他實現這個願望。自此跟狹霧山兩不相欠了,也好甩手走人。
夜風習習,吹在身上時是溫暖柔和的感覺,這樣的風恰好可以把血腥味送出去很遠。
手鬼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未知的恐懼,不能反抗的恐懼齊齊湧上心頭。它吃過不少人,被它玩弄過的獵物數不勝數,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它會和獵物易地而處,讓彆人來享受它的恐懼。
此刻它寧願站在它身上的家夥再說一些話,什麼話都好,哪怕是威脅恐嚇,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死一般的沉寂,等待臨刑。
遠處的叢林裡出現模糊不清的聲音,似乎是什麼活物在林子裡飛快地穿行,聲音越來越大。
聲音出現在四麵八方,每個方向都有東西在靠近!
藤襲山的鬼真的被端木嵊的血吸引過來了!
從第一隻鬼從密林裡竄出,接連不斷的鬼就開始從四周林子的任意角度竄出來,徑直撲向陳列中間空地上被塗滿鮮血的手鬼!
起初鬼出現的並不多,但是不斷有鬼從遠方趕來,逐漸黑壓壓將手鬼圍了起來。
“對了,我忘記問,鬼會痛嗎?”端木嵊輕飄飄地發問,抽出釘在手鬼身上的赫子,勾住附近的樹枝,跳了上去,把手鬼身上的高地讓給惡鬼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