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的。 我才不可能是超能力者。……(1 / 2)

海底,彩子兩眼茫然地看著空蕩蕩的海底,原本應該停留再此處的極地潛水號消失的無影無蹤。不,一時很難說清楚失蹤的到底是她還是她那群夥伴?畢竟從順序上來說,她才是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潛水艇悶聲乾大事的家夥。

咕嚕咕嚕......彩子吐著氣泡,通過千裡眼找到了那艘黃色潛水艇。好的,這一下她更加茫然了。完全不記得自己有置換過除薩卡斯基外的東西,然而本該在她現在所處位置的極地潛水號反而到了離戰場中央距離不到一百米的海麵上?這是什麼極限一換一?能量守恒定理也不是這麼運行的吧?不可能吧?

總之,三分鐘後,彩子頂著濕漉漉的一身回到極地潛水號的甲板上。

“嘶——嚇人家一跳啊彩子!呃啊!濕噠噠的,你是掉海裡了嗎?難怪剛才一直找不到你人。”夏奇拍著胸脯安慰被虛驚一場的自己,上下打量彩子的目光裡透露出同情,“雖然想勸你去換洗一下,但目前大概是沒有機會了。”

換衣服還要講究什麼機會?不到一秒就用能力將渾身上下烘乾的彩子不解環顧四周,混亂的戰場,在不遠處半空中漂浮著的小醜?以及扯著嗓子對小醜大喊著什麼的順風船船長。

“暫時把他們交給我吧,我是醫生!”

仔細一看,小醜手裡提溜著的不正是處刑主人公和草帽小哥嗎?哦,還有一頭藍胖子。最重要的是從她離開馬林梵多也就才過去三分鐘而已,為什麼草帽小哥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眼下這種情況,豈非她又得出手?不要吧......

這邊的彩子還在心底哀歎命運對她的不公,而那邊,眼看再不把手裡的燙手山芋丟出去,恐怕連自己也要遭殃的巴基心一橫,將三枚人肉炸彈投向黃色潛水艇。

“好吧!就交給你們吧!來曆不明的家夥們!”

以拋物線降落在貝波懷抱中的路飛對上彩子墨鏡下的雙眼,扯起一抹奄奄一息的笑。

“啊,果然沒看錯,那時候就是彩子啊......”

看起來都快死掉的家夥就彆再為難自己說些有得沒得的了。彩子裝作一無所知地閃躲掉路飛充滿謝意和羅滿是狐疑的眼神。

“蹩腳的演技。”羅譏諷道,但眼下不是和彩子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們這群“危險分子”麵臨的可不僅僅是海軍的炮火,還有窮追不舍的大將黃猿。“馬上下潛!”

紅心海賊團成員們在船長的一聲聲命令下忙活開來,即使這樣,佩金還不忘在忙碌的空隙中眼神複雜地打量彩子,同情且語重心長對她道:

“居然做到這種地步……你這家夥還真是……不過彆抱太大期望,我是為你好才這樣奉勸你哦,船長的性格我最了解不過了……”

彩子:……?

對於彩子的茫然臉,佩金自動理解成被拆穿的驚訝。佩金在心中感歎自己的善解人意,搖著頭拍了拍彩子肩膀,暗含鼓勵和安慰,他說:

“我知道,我都懂。安心啦,這點義氣我還是有的,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不,不管腦補了什麼樣的神奇劇情都務必不要帶上她,也請彆露出一副說了很帥台詞的表情。彩子撫開佩金搭在她肩上的手,在心裡大聲反駁道。

***

“原來真有人叫彩子啊,還以為是路飛那家夥記錯了名字,不過你的爸媽還真是粗線條,才會給你取這樣的名字。”

極地潛水號上,手術室內水深火熱,以羅為首的紅心海賊團成員們圍著躺在手術台上的路飛嚴陣以待,而等候在外麵的黑發雀斑男人半坐在地,翹著二郎腿,頂著嬉皮笑臉的模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向無所事事的彩子找話題。

“……”彩子瞥了眼大門緊閉的手術室,又看了眼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男人,為了耳朵的清淨誠懇提議道:“既然焦慮到不行,乾脆閉上嘴安靜一下?”

“哈哈,你在說什麼啊?焦慮什麼的,我哪有?我可是一點都不擔心路飛,他絕對能挺過這一關的!”

如果你的腳沒有抖出殘影,我會相信的。彩子內心吐槽道。

“所以真的是你做了什麼嗎?所以赤犬才會突然不見蹤影?至少路飛是這麼說的,那家夥的直覺可是準到可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