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9: 聽證會 ……(2 / 2)

“卡卡洛夫,你說你知道一些人的名字,說給我們聽聽。”克勞奇先生說道。

“你要知道,”卡卡洛夫有些著急,“神秘人一向行事詭秘,他希望我們——我是說他的黨羽——我真的很後悔自己——”

“少說廢話。”穆迪嘲諷地說。

“——我們從來不知道所有人的名字——隻有他才知道我們——”

“這一招是明智的,卡卡洛夫,可以防止你這種人把他們出賣掉。”穆迪嘟囔道。

“你不是說你知道一些人的名字嗎?”克勞奇先生說。

“我——是的,”卡卡洛夫有些透不過氣來,“他們是很重要的追隨者,我親眼看見他們按著他的命令辦事。我提供這些,能夠證明我跟他們一刀兩斷——”

“名字。”克勞奇先生的聲音十分嚴厲。

卡卡洛夫咬咬牙深吸一口氣說道:“安東尼?多洛霍夫。我看見他折磨麻瓜——”

“你也幫他一起乾了。”穆迪嘀咕著。

“我們已經逮捕了他。”克勞奇先生說。

“是嗎?我……我很高興。”卡卡洛夫瞪大了眼睛。

“還有嗎?”克勞奇先生冷淡地說。

“羅奇爾……”

“羅奇爾已經死了。”

卡卡洛夫的爆出來的名字並沒有為他掙得什麼好處,他擔憂地看向進來的那扇門,攝魂怪能隨時進來把他帶走。

“還有嗎?”克勞奇問道。

“有——盧克伍德——神秘事務司的奧古斯特?盧克伍德!”

“黑魔王向他詢問預言。”卡卡洛夫搜腸刮肚地想著有用的東西。

“盧克伍德我們早就知道了。”克勞奇先生說,“如果隻有這些,你將被送回阿茲卡班——”

“等一下,我還有!”卡卡洛夫的冷汗直冒。

“斯內普!西弗勒斯?斯內普!”

“斯內普已經被本委員會開釋了,”克勞奇輕蔑地說,“阿不思?鄧布利多為他做了擔保。”

“不!”卡卡洛夫努力掙紮著。“我保證——他絕對是一個食死徒!”

鄧布利多站起來說道:“我已經就此事作過證了。他確實曾經是一個食死徒,可他在伏地魔垮台前就投向了我們一邊,冒著很大的風險為我們做間諜。他現在和你我一樣,不再是個食死徒了。”

“克勞奇!巴蒂?克勞奇二世——”卡卡洛夫在做最後的掙紮。

克勞奇先生的臉色在卡卡洛夫的話脫口而出的瞬間變得凝滯。

整間屋子的聲音都消失了一段時間,然後人群開始騷動,紛紛議論起來。

小巴蒂麵色冷淡,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打算,隻是盯著下麵的克勞奇先生。

阿莉亞知道小巴蒂早已脫離了食死徒的真相,但克勞奇先生顯然不知道任何事情。她突然明白小巴蒂坐在這裡的原因了。

他就是為了這一刻而來的,他想知道克勞奇先生會怎麼對他的食死徒兒子。

“逮捕他……”克勞奇先生抖動著嘴唇,臉色慘白地說。

攝魂怪推開門快速地進入,從克勞奇先生下令到阿莉亞感到周遭的溫度驟降,也就隻有幾秒鐘的時間。

“我想我這邊還有一份補充材料,剛好可以讓克勞奇先生過目。”鄧布利多適時地站起來說道。

“噗~”一聲冷笑從角落裡傳來。

“鄧布利多校長今天為不少食死徒辯護。”一張頂著粉色女式帽□□臉從角落探出來。

“我很難理解,他們手臂上的食死徒烙印難道不是他們信仰的最好證明嗎?”烏姆裡奇麵帶笑容。

“隻憑一個印記就給一個巫師定罪是不公正的。”鄧布利多並不理會她的惡意。

“克勞奇先生,我希望您能再考慮一下。”鄧布利多麵對克勞奇認真地說。

“收繳他的魔杖,將他羈押。”克勞奇先生沒有絲毫猶豫,他的鐵血讓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不,這不對。

阿莉亞想說些什麼,但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鄧布利多都沒有改變什麼。克勞奇先生會認可鄧布利多提交的內容嗎?小巴蒂以後怎麼和他父親相處?

攝魂怪腐爛的雙手已經抓住了小巴蒂的胳膊,將他一步步帶離。

而小巴蒂則像個死氣沉沉的提線木偶,任由他們把他帶走。在出門的那一刻,他突然放肆地笑了起來。

失望和冷漠的笑聲回蕩在審判室,這段父子關係看上去已經走到了儘頭。

審判一輪又一輪,兒子是食死徒這件事似乎並沒有影響克勞奇先生的工作。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他的每一個判決都下的又快又狠,整間屋子的氛圍比之前更加嚴肅冰冷。

攝魂怪將一個身著破爛華服的女人帶到椅子上坐下。

阿莉亞感覺手臂傳來一陣刺痛,她忍不住撩起袖子查看。

“臟貨”這個詞現在變成了淡色的疤痕,新長出來的皮膚與周圍的格格不入。隨著台下的聲音響起,傷疤開始發紅,她突然明白了之前麗塔的話,那個她不能錯過的審判對象。

“殺戮麻瓜……折磨《預言家日報》的編輯……對隆巴頓夫婦施鑽心咒……萊斯特蘭奇夫人,你還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