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做了一個夢。
夢裡天很藍,草很綠,一切都是很美好。嘖……就是有點熟悉的感覺。
阿良是這樣點評的。
於是,在阿良打量周圍的時候,忽然聽見‘kufufufufu……’的怪笑。
阿良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嘖,為什麼感覺這笑聲那麼熟悉……
就在阿良思考是在何處聽見過笑聲之時,一位藍發少年緩緩的從迷霧中走出。
“kufufufu,原來是先生你的夢境啊,不過,我們,真是,有,緣,呢。”藍發鳳梨頭少年優雅的笑著,但最後越說卻越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阿良歪著頭打量著藍色鳳梨頭少年,疑惑地皺了皺眉,“你是……啊,我記得,鳳梨HI?!”
鳳梨頭少年的嘴角抽了抽,說道:“先生,我想沒有人會把熱帶水果作為自己的性氏吧。”
“啊,抱歉。”阿良有些歉意的撓了撓發梢,“我通常都是按人的特征來記彆人的。”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對了,同學……你怎麼在這裡?”阿良很疑惑。為什麼這家夥老是出現在自己的夢境?
“kufufufu,可能是我的幻境與你的夢境相連了吧。”鳳梨頭少年一臉詭異的盯著阿良,“不過呢,我想,先生我們現在應該還有一筆帳沒有算清……”
“咦……難道……你欠我錢啦?”阿良有些驚訝的盯著鳳梨頭少年,“咦?我怎麼不記得?”
顯然這次,鳳梨頭少年學乖了。不直接跟阿良扯東扯西了,直接來個地獄道。
於是,在阿良看來那左眼的老虎機又開始轉動了。
突然眼前就這麼一黑。
我靠,招你惹你啦!阿良在心中怒吼道。
咳咳,事實證明,阿良還不知道自己曾經對鳳梨頭少年所做過多麼缺德的事情。
那麼,阿良最害怕的事情是什麼?
答案即將揭曉——
這是一間簡單大方的臥室,不難看出這間臥室的主人是個男生。
阿良有些驚訝地望著這間屋子。咦……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嗎?難道說……自己已經穿回去呢?
但是,阿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現實告訴阿良,他沒有穿回去。
那麼,這裡的一切究竟是什麼呢?
好奇以及懷念促使阿良帶著滄桑(……)在屋子裡尋找這自己曾經的足跡。
阿良望見床頭櫃上那架相框,相框中是一位中長發眉間散發著秀氣的眼鏡男孩。那便是曾經的阿良。
阿良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傷感。雖然說現在有肉包子陪伴自己還有一群不錯的朋友,但還是很懷念以前的生活啊。
阿良的家庭很簡單,有個暴力媽跳豆爸。(……)雖然說,自己的父母很古怪,但這並不影響他們愛他。
就算在這個世界獲得了挺純粹的友誼,但這也不可能彌補阿良對親情的懷念以及感傷。
就在阿良難得感傷難得扮演一會兒憂鬱少年之時,突然臥室中的衣櫃不知原因的晃動著。
這是……怎麼一會事?
阿良覺得自己的左眼不停地跳著。
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正當阿良決定逃跑時,很不幸的,所謂的悲劇上演了。
隨著‘轟——’的一聲,衣櫃的門打開了。
大片大片的彩色內衣向阿良蜂擁而來。
“內,內衣?”阿良的眼角狂抽著,隨即便驚恐地大叫道,“媽呀!鬼來了!”
阿良最害怕的事物:女人們的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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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鳳梨頭少年的嘴角狂抽著,最感到害怕恐懼的東西竟然是女,女人們的內衣?!
鳳梨頭少年無語望蒼天,他發覺阿良這個生物是不能用人類的眼光衡量的。
不是說阿良的癖好有多麼多麼的古怪,隻是每次見麵總歸是讓你無語地想撞牆。
鳳梨頭少年默默的看著被一群女式內衣追趕得喊爹喊娘的阿良,突然猛地一挑眉,竟然還有傳說中的C字褲?!
鳳梨頭少年突然感到自己文藝了,想做一首詩抒發一下自己當時的所感所想。
在地獄的輪回中,我感到這個世界非常的肮臟,那被染得最透徹的黑點,便是現在的自己。尋尋覓覓處,驀然回首,猛然間發現,原來有人比我更悲催。
於是,骸姐你抽了喲。
鳳梨頭少年猶豫了一下,覺得這有點不符合自己的審美水準,於是便揮一揮袖子,帶走了一片女式內衣。(……)
嘖,他突然感到這家夥是個很有趣的玩具。
雖然十年前的鳳梨頭少年是這麼想的,但是十年後的鳳梨頭青年恨不得穿回去輪回一下自己。
因為畢竟十年可以改變很多事情,比如讓一個偽抽風到真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