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生,從見你第一眼起,我便知道,我心已動,情緣已生,我再不願孤孤單單的坐在冷清的紫微宮裡看光影交替,鬥轉星移,無論在哪裡,有你陪伴,哪怕隻有一天,也勝過從前所有時光。”
瀾生打了個打冷戰,汗毛直豎,頭皮發麻。想破口大罵“誰說是我勾引他的?兄弟,幫幫忙,你不能好好說話,彆這麼肉麻成麼?”
還沒張口,北極星君一把握住他的手,瀾生使勁往回拽沒拽回來。
“瀾生,你問我仙界可有‘男男’雙修,我就知道,我們的時機到了,你我真是心心相印。”
瀾生臉色蒼白“我說的那個‘男’是阿鵬,不是你。”
“這個不重要!”
“……@#¥%!”
“玉帝以為我是要兌現與佛祖的賭約,度一世情劫。一世?”北極星君冷笑再冷笑,一張俊臉很是猙獰“一世那夠?”
瀾生受不了了,騰的站起來,使了個牛勁,甩開煩了他一個早上,敬說些不知所雲的話的家夥。
“帝君,你與佛祖,玉帝如何糾葛與小仙無關,也愛莫能助。如小仙曾讓帝君有所誤會,實非我本意,先給帝君陪個不是?算來,帝君對小仙也並非十分坦誠,不如彼此扯平。日後我還當帝君是朋友。我還有事,不如就此彆過。”
“瀾生,你沒覺得有什麼不同麼?”北極帝君的目光落在瀾生身後的床上。
瀾生回頭一看,驚的一跳,床上還躺著一個瀾生。瀾君把手伸到眼前晃晃,仔細看了看,又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咧嘴,北極星君看了,撲哧一笑
“彆掐了,不疼麼?躺著的是林瀾君的肉身?你是他的元神——瀾生。”
瀾生也不多說,默默念的咒語,決意離開這裡,自己被人提了元神,那人又肉麻兮兮的表白,怕是居心不良,先出去找到阿鵬再說,他飛身向上,北極星君也不攔他,老神在在地看著他嘭!一聲撞在自己設的結界上,啪嘰從空中掉在地上。
“瀾生,還記得你房前的那塊昆山石麼?其實我們現在就在那塊石頭裡,此處都是按你喜歡的樣子建的,不如你就陪我在這裡常住可好?你若喜歡其他的風景,我換來給你!”
摔坐在地上的瀾生一臉慘然,想起李潛鱗把林府刻在那石頭背麵時,自己沒少出謀劃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就該聽阿鵬的,把這家夥趕出去。
“帝君這兩年在林府真是用心良苦啊!這麼說來,陳良調任,花仔遇險與帝君也脫不了乾係了,我問你,阿鵬現在如何?”
“陳良對上隱瞞你的消息,又吃裡扒外暗中幫助小火鳥,讓你我失之交臂,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不過花仔的事卻是意外,我沒想到玄武會傷他夫妻性命。花家夫妻我回天無力,小花的傷我已經治好,現在應該無礙。”
“花仔死了!”瀾生驚的目瞪口呆,悲從心起,強忍洶湧起伏的情緒,追著問“阿鵬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北極星君心裡那個氣啊,這人怎麼這麼沒良心!想自己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要票子有票子,要地位有地位,要啥都比那隻死鳥高了不是一個等級!不就是早認識幾年麼?有啥割不開放不下的?自己堂堂天界排行前五的實力+偶像派帝君,耍手段,做小人,出苦力,喪良心的事都為他做絕了,一片癡情厚意他當糞土,就隻關心那隻死鳥。在天上的時候就是,本來就他和自己兩個人到凡間,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不是很好,非要再扯進一隻死鳥,惹出這麼多麻煩。看來不下猛藥是不行了。瀾生看到北極星君麵色陰陽不定,心中更加驚恐,又追著問“阿鵬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北極星君抬頭望屋頂,咬著牙根惡狠狠的說“煌鵬傷了守天池的靈蛟和玄武,放出了地界的地魔,導致人間大亂,惹下大禍,早就被推上斬仙台了!”
他不打算安慰瀾生,反正人也跑不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日後想辦法哄哄,實在不行,就來硬的,對付小火鳥不好說,就瀾生那點道行,他有信心。所以北極星君說完後,沒看瀾生,他不願看他為彆人傷心的表情。突然,他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氣急敗壞的罵“你是豬啊!這麼逼他!他要自毀仙元!快敲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