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流浪樂團,幾經波折,分分合合,甚至隔著一個大洋,各自奔波忙碌,如今總算是有時間聚在了一起。
直到開始準備起給樂團成員們的紅包,越鳴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口袋裡好像空空如也,即使是打算從橫濱跑路的時候根本沒想到轉移財產。
難道她堂堂一個樂團長居然還要樂團來接濟嗎?
到時候紅包裡麵裝的錢全是零碎硬幣什麼的……
人家白瀨他們在國外賺的可是美刀!就更不用說工資很高的特彆行動小組了,還有很多學生就等著過年這波的壓歲錢呢!
“空哥,摩拉能在這個世界當黃金用嗎?”
正在給塵歌壺裝飾成海燈節氛圍的空:……?
她語氣凝重,喃喃自語道:
“你說,假如我現在就和禪院直哉領證,能拿到多少禪院家的錢?”
“……你冷靜點!”一個不注意差點摔下梯子的空著實為越鳴發散的腦洞捏了一把汗,隨後提出了一個建設性的意見,“按照原來的世界,你還沒成年對吧?你不是還可以從你的長輩那裡得到一些壓歲錢來著?”
身邊飄著的派蒙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這樣就能夠勉強達到目標了吧?”
然後就看到越鳴的兩個招子亮了亮,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了手:
“空哥,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糟了,好像真被這家夥找到bug了!
就這樣,金發的旅行者陪著玩家做了這麼久的委托還沒來得及保管的錢變成了一個個鼓鼓囊囊非常誘人的紅包。
隻不過……
“你為什麼要往裡麵塞紙呢?”派蒙有種不祥的預感。
隻見她“嘿嘿”一笑:
“咱們玩的就是心跳!是非成敗在此一抽,我倒要看看有誰是歐皇!”
然而,即使是這樣,紅包的個數和樂團逐漸增長的人數也形成了不平衡的局麵。
於是乎,空看見越鳴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掏出了手機,挨個撥打電話:
“對,沒錯,我就是禪院直哉的未婚妻,我想要提前取出婚禮的準備金。”
“哥,是我,我好餓啊,但是我吃不起飯了……”
“五條老師,來,爆點金幣!”
“傑哥,那什麼,聽說你們盤星教最近營收不錯啊……”
“蘭堂老師,你知道中國有個傳統習俗是過年的時候長輩要給小輩發紅包嗎?……”
“……”
“唉?!!!”
不得不說,越鳴的這番操作成功讓派蒙歎為觀止。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看著手裡新鮮出爐的紅包,還被兄長摸了頭的中原亞郎一時間有點懵。
“壓歲錢。”這邊又遞過來一個紅包的蘭堂補充道,“是傳統習俗。”
莫名其妙先後從大哥魏爾倫和蘭堂先生手裡拿到厚厚的紅包的中原亞郎成為了整個流浪樂團裡第一個拿到壓歲錢的小孩,可喜可賀。
這邊發生的小插曲暫且不談,讓我們的目光來到機場,迎接國際知名樂團的到來——
不是,誰家機場還特地準備有一隊保鏢開路啊?!
完全被擋住的舉著自製快遞盒牌子的越鳴:……
某位深受手下愛戴的港口黑手黨首領和遠在大洋彼岸的商人深藏功與名。
對此,流浪樂團初代樂團長越鳴小姐銳評道——
“畢竟人不能同時擁有童年和童年回憶,來都來了,都這樣了,那就讓讓他們吧。”
雖說如此,但是你的表情看起來好像並不是不太介意的模樣哦?
“請用茶。”
還是學生的芥川銀顯然比名義上的大家長還適應過年的社交場所,嗯,直到那句“期末考得怎麼樣”出來之前。
即使已經脫離了傳統的親戚圈,但是當越鳴聽到這句話從已經工作很久的省吾嘴裡說出來時,還是忍不住虎軀一震,表情僵硬,坐立不安,雙腿開始不自主地向門外延伸。
“麻煩你操心了,這學期,銀是年段第一。”同樣是學生,芥川龍之介很清楚妹妹的心情,立馬開始名為“回懟”實則炫耀的反擊。
白瀨就是看不慣芥川龍之介這副模樣,這樣一副自己才是主人的派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一開始跟著的那個呢!
他甚至試圖找中也重新拉起“阻止xxx統一戰線”(上一個被這樣對待的還是太宰治),但是中原中也卻說“他們還是學生,你讓讓他們”,這可把他氣壞了。
當然,這隻能在心裡說說。
不過他相信特彆行動小組那群家夥和他也是同樣的心態。
跳過不愉快的寒暄環節,既然都是自己人,越鳴倒也不拘泥於形式,在長桌前排開呈現一字型的紅包,頗有些豪邁地拍了拍——
“現在,你們今年的壓歲錢有多少,就靠你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