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先生跳進河裡救你起來。”小溪比劃著說,停了停,看大河不接話,又狠狠的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說:“下次再敢這樣,我再也!再也!再也不理你了!”
大河看她如此認真模樣,‘噗’的一聲笑出來,柔聲說:“好小溪,大河再不敢了。”
“自然是不敢了,若再敢,本先生也不願奉陪。”阮山河端著烙餅,背靠門上。
“哈,大河,咱們有先生的烙餅吃嘍。”小溪高興地跑至阮山河身邊,眼巴巴地看著他手裡的烙餅。
“嗯?宋七那小鬼哪裡去了?”阮山河突然覺得許久不見宋七,環顧四周,也不見人影。
“我見他出門去了。”小溪盯著烙餅,咽了口水說。
阮山河看看她,心覺好笑,把盤子遞給她,說:“喏,拿去。”
小溪飛速接過,端著小跑到床邊,嘟囔了聲‘快吃’,便自顧自伸手抓來塞進嘴裡。
阮山河正想出門看看,就見宋七手抓兩條魚咧著嘴回來,下半身衫擺儘濕,滴答著水一路灑來。
“哈,山河,你看!”宋七說著,揚揚手中的魚。
阮山河呼了口氣,笑著倚在門上搖搖頭,“我說你這小鬼跑到哪兒去了,”
“那兩個娃娃不是想吃魚麼,這對我來說簡單。”宋七把魚丟給阮山河,雙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說:“不過,燒魚就困難了點。”
阮山河翻了翻白眼,拎著濕嗒嗒的魚,自覺地朝廚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