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給自己過節,對自己好點,我是被自己寵壞的孩子,因為我要彌補彆人對我的不好。
草草做完實驗,就窩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了,話說C公司雖然有點摳門,但是椅子坐著還不錯。不過說回來,當今很多公司的員工都在爆料自己公司有多麼的摳。
小小的辦公室,黑壓壓的人,還有不是我們辦公室的人,不知道是哪個人吸引來這麼多人。不過美女實習生好像不在,話說她在的時候好像每天都有人來參觀,可見傳說中經濟適用男的空虛,我也竟然來了經濟適用男的產地。
“黃魚,今天有什麼活動?”一男人,看不出年齡,拍拍黃魚的肩膀。
“沒啥,單身的人能去哪裡?”黃魚繼續高調的宣傳了自己的狀態,不說也能猜出他的單身,隻是他可以不是。
“你小心又開始忽悠了,咱們公司的美女哪一個你沒有采過。”
黃魚一點點的憤怒,極力的辯解,卻隱藏不了前麵那句話的一點點的真實。
這一切,與我無關。
黃魚走了,正在我準備走的時候,我停下了,沒有走,因為我還是願意一個人去吃飯,周圍沒有一個熟悉的人。上海的冬天,那麼的刺骨。辦公室的溫暖與外麵的寒冷形成鮮明的對比。天有點陰,飄了幾點雨,我把羽絨服又裹了裹,想把辦公室殘存的溫暖保留的更久一點。我一直願意走很遠,去一個很少人的食堂。
食堂是那種四通八達開放式的,我一直從一個很偏僻的樓梯走下去。我習慣性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眼光停留在前方。那樣的熟悉,外麵的休閒棉襖裡露出熟悉的那款黑色毛衣。
微笑,我知道不應該用迷人,卻是那樣的陽光燦爛,給我曬太陽的感覺。
“安安,怎麼你也來這裡吃飯?”黃魚看著我,一點點的不自然。
我頓了頓,第一次,我這麼正麵的麵對他,看到他表情的每一個細節。
我點了點頭,順便排在了黃魚的前麵。
“怎麼一個人來吃飯?”他在我的背後問我。
我搪塞了一下。
我隻是想在這裡不要有太多的人知道我的存在。
食堂,通用的功能是吃飽,所以通常隻是隨便打兩個菜,解決一下,下午的時候再吃點零食。
打完菜,黃魚還在選菜,我就轉身到了一個角落,以無聲結束這樣的對話,因為我不會接觸太多的複雜。
坐定,黃魚也打完菜,坐到他的哥們堆裡。站起來,尋找什麼,不會是我?我沒有低頭,他終於看見了我,朝我揮手,示意過去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