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實習,夾雜著各類的瑣事,終於結束,我沒有接受C公司的Offer,很多理由。也許我應該好好去享受找工作的一個過程,而並非去接受一個既來的禮物。周圍的同事都問我為什麼沒有留在C公司,我隻是笑笑,沒說什麼。隻是做了這樣的決定,我覺得對於蘇是有歉意的。
“安安,將來找到工作一定要告訴我啊!”春姐照例的熱情,真以為她會是白羊座的,沒想到還是跟我一樣的雙魚。
“一定會。”我點點頭。
“這麼快就要走了,還沒跟你打過球呢。”黃魚走到了我和春姐的位置那裡。
我笑了笑,說我以後也許還在周圍混。
“我也就要走了。”
我沒有問他要去哪裡,因為理性。
他停留在那裡,俯視著我。我沒有抬頭,明明知道如果抬頭會什麼都不一樣。我就是那樣的理智,我知道這時候,這個地方,我不應該去談戀愛。我看不到他的眼光,但是我能感受到那樣的溫度。
黃魚走了,說要去問人事要年度的獎金,之前說現在走什麼都沒有。一會回來,黃魚吃了閉門羹,說要去找CEO。
春姐勸他,靜下來好好談。春姐就是這麼睿智的一個女人,與黃魚的不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是我世界外的人,曾經有人教過我沉默是金,我不作評論。如果我是他,我會淡定,不過往往我卻淡定過頭。我一直以為他是白羊座的男子,到後來才知道是獅子。
實習的最後一天,離心機壞了,我終於可以歇一歇了,我也終於發現我是那麼的不愛做實驗。我不知道自己曾經所謂的執著在哪裡了。
最近一次在C公司地下的食堂吃飯,其實這兩個月,多少我還是有點留戀的,說不上來留戀什麼東西。是工作的新鮮感?抑或是一種習慣?我拍下了食堂的幽暗的長廊,走過了就不會再回來。熟悉的背影,不經意的留在了我的照片裡,我以為這就是故事。我沒有上前,一路保持著距離,我喜歡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