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準備上相約了呢,你要來當我後援團的啊。”
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留個手機號吧,之後我找你。”黃魚的眼神有點迷離。
手機的存儲卡都快滿了,不過其實一直聯係的人不超過十個,再多一個也無妨。
存完,他望了望我,說,“安安,你一定沒整過容。”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表示,說明我比較醜還是說明我比較天然,隻能笑了笑。
有人叫他,他微笑的看了我一眼,陽光燦爛。
實習最後一個小時,我把郵箱的信全部清空,一切結束了,有些記憶我願意抹去,有些記憶我願意留在心中。
蘇說大家吃飯送我,我很堅決的拒絕了,我不喜歡傷感,希望自己走得無聲無息。
最後,背上包,帶走了我所有的東西,離開了給過我兩個月的記憶的地方。
春姐說,以後常聯係。我點點頭。
黃魚說,安安,再見,希望以後還會見麵。我說一定會,你去相約我一定去做你的後援團。他的微笑還是那樣的柔和,而我,隻是希望帶了一點點的乖巧,而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