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這個世界並沒有完全的好人和壞人,隻是生存的環境不同,如果堅定自己是對的,就埋在心中,千萬不要強加在彆人身上,否則會傷害到你自己也會傷害到你身邊的人。懂了嗎?酷拉皮卡。”這一夜我抱著堅持要和我一起睡的酷拉皮卡,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回憶著那群流星街的孩子。
“是這樣嗎?那,姐姐為什麼會願意一直呆在這裡呢?既然外麵那麼自由。”酷拉皮卡小小的手臂環住我的腰,將小腦袋埋在我的胸前,嗅著酷拉皮卡金發中散發的淡淡桂花香,我隻是掛上一個淡淡的笑容。
“有時候,牽掛才會是讓人活下去的動力。”手輕輕拍打著酷拉皮卡的後背。
悶悶地聲音從胸前處傳來:“不明白,姐姐不是孤身一人嗎?”
停下拍打的動作,我稍稍沉思了一下,再次將目光投向窗外的月亮:“所以我一直在尋找屬於自己的牽掛,現在我找到了。”
聽到我這麼說,酷拉皮卡猛的抬起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我低頭看向他那雙藍色的眼睛,這麼還從來沒有看見這雙眼被染紅過,為什麼?輕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引的他奇怪的皺起鼻子表示疑惑和對我的沉默的不滿。
“就是你們啊!你們就像我的家人一般,你們是我的牽掛。”簡易的給他挑明。
一個大大的笑容就展開在酷拉皮卡的臉上,他開心的在我的懷中噌來噌去說:“那我就是姐姐的牽掛嘍?那麼姐姐也會是我的牽掛!”
“嗯,好······”安撫著懷中的酷拉皮卡進入睡眠,我看著窗外的月光撒入窗中,輕柔的就如愛人一般,輕撫著這個村莊,這群注定要回到天堂的墮落天使······
將村莊的位置大致標誌出來,這裡地位沒有信號,所以我用一直沒有用過的特製手機將地址傳送到獵人協會,接著又收到協會的回信:歐陽彼夢任務確定完成。
這幾天的觀察得知,窟洛塔族的人其實並不排外,隻是他們的村莊坐落在太過偏遠的地域外來的人很少,而且似乎一但有外來者將要離開時,醫生羅斯都會遞上一碗水,說是餞行,但我看是消除了他們的記憶吧?還是說,篡改?
當第二天第一縷陽光出現時,外麵的吵鬨聲就把我和酷拉皮卡給弄醒了。
揉著惺忪的眼睛,抱著酷拉皮卡走到屋外,打算看個究竟。
看到那兩個大大的x我想我明白了,獵人協會還真是心急誒,看到和族長交流的尼特羅,我轉身和酷拉皮卡走入屋內,莎季正將早餐擺到桌上,看到我們就說:“哎呀!起床了?快去洗洗,該吃早飯了。”
“是,莎季阿姨。”拉著還半睡半醒的酷拉皮卡走入洗手間。
“姐姐,那群人是誰啊?”坐在桌前的酷拉皮卡等待著莎季為他添飯,大大的眼睛斜滿了好奇。
“嗯······”吞下嘴中的食物,聽著外麵的爭吵,我思索了一下說:“獵人。”
就這麼簡單的兩個字激起酷拉皮卡一臉的興奮:“就是姐姐你說過的,很厲害很有權利的人?”酷拉皮卡激動地差點將麵前的牛奶打翻,引的莎季怒瞪。
吐吐舌頭,酷拉皮卡乖乖的又坐回椅子上。
我點點頭。
“那麼他們為什麼來我們村子啊?”酷拉皮卡將好奇寶寶做到底。
莎季收起我吃完的盤子,一臉無所謂的說:“他們對村長說是要派人保護我們村子。”
聽見莎季這麼說,我開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盤,於是站起身說:“那我吃飽了,我出去一下。”
“好,記得早點回來。”莎季打開水開始洗盤子。
“是。”牽起酷拉皮卡的手,無視他一路的疑問,就這麼走到尼特諾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