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
手裡是很柔軟的布料,關醒抬頭,發現鶴禪渡已經坐在椅子上了,不說話,不著急催他,就是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像是很期待的樣子。
關醒繼續摸了摸,又摸到了幾個圓圓的、硬硬的東西,他預感不太妙,拆開一看,是領子上的兩個盤扣,他不可置信的望著鶴禪渡,然後一把抖開衣服。
白底藍花,蘇羅材質,絲滑潤順,剪裁得體,隻是做工就已經能感受到它的價值不菲。
關醒摩挲著手中的衣料,覺得要是拿這種布料做件中山裝,肯定是很優雅得體的,但偏偏.....偏偏被做成了一件旗袍。
他許久沒有說話,唇微微抖著,拳頭也攥的極緊,他狠狠瞪著鶴禪渡,十分用力,沒一會兒眼睛都被瞪紅了,鶴禪渡好像是察覺不到他的憤怒,甚至是笑了。
他問關醒:“穿還是不穿?”聲音輕輕的,卻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壓力。
可以不穿嗎?顯然是不可以的,和鶴禪渡相比,他實在太弱了。
在照片暴露後,他曾經也想找到告密的人,他去找了技術公司,被告知想要抓住論壇後的人也不是不能,就是貴,而且如果是國外的瀏覽器,估計找到了地址,也找不到人,關醒看了眼自己的微信錢包,隻能放棄了。
他現在無比後悔當時鬼迷心竅跑到鶴禪渡麵前舞大刀,這下砸在了自己的腳上,讓他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滿腹負罪感的羞愧和受人掣肘的難堪。
活該。
關醒開始脫衣服了,拉鏈下拉,脫去了校服、校褲、T恤,漸漸露出了裡麵白生生的肉,在光的度化下,隨著動作,偶爾彈起一點浮波,盈盈的,像是一捧水。
他動作快而且粗魯,扔下了校服,套上了旗袍,然後去扣盤扣,簡直太難扣了,加上關醒心裡有火,一會兒就把自己搞的一臉暴躁,氣的很,胸膛都一起一伏的。
“過來。”對方望著關醒鼓起的臉,不自覺地輕輕磨了磨牙。
關醒猶豫了片刻,很不情願的走到了他麵前。
“蹲下來。”很直白的發號施令,語氣冷靜。
關醒氣的心裡吐血,可還是忍辱負重的蹲下。
鶴禪渡低著頭,捏著盤扣一點點的穿,對方還是很氣,起伏的胸膛一張一吸的蹭上他的手指,肉很軟,薄厚適中,鶴禪渡的指關節在上麵印下了一個紅紅的印子。
“站起來。”上麵的扣好了,還剩下大腿的,關醒故意迅速站起來,想要去撞鶴禪讀的下巴,結果沒成功,他又把腿貼的很近,催眠自己是鶴禪渡伺正在伺候自己更衣。
關醒的腿直也白,而且肉多,大腿尤甚,像是一捧打發好的奶油,彭彭的,duangduang的,每次走路就會帶著一晃一晃的,柔軟的像是要隨時化了一樣,他吃巧克力吃的多,全補在這裡了。
現在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腿上的奶油又開始晃悠,一點點紅色的毛細管點綴在上麵,倒像是不長毛的水蜜桃,粉嫩的白。
鶴禪渡有條不紊的扣扣子,但手指上被回彈的腿肉不停的打擾,它們擠在鶴禪渡的指縫,時而變得緋紅,時而又嫩白,時而很依賴,時而又決絕的離開。
鶴禪渡難得的有點沒耐心了,怎麼這麼煩,而且手有點癢,牙也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