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 許久,獸像是忍不住了,他吐出了……(2 / 2)

關醒慌不擇路的跑,樓道此時很安靜,隻是偶爾傳來學生的讀書聲,他想往辦公室跑,腳步頓了頓,卻還是沒有,他怕梁舒知道了,會把事情告訴母親,那他還不如被打一頓。

後麵有腳步聲響起,一開始還不快,但就如索命的鬼死死跟著,好像還能在怒火衝天的裡子外包一層偽裝的冷靜,後來估計是被氣瘋了,索性不裝了,腳步很快就加快了。

樓逍是校隊的,關醒跑不過他,隻能躲,他往學思樓跑,他記得對方很惡心鶴禪渡女裝的樣子,估計是不想踏入那個美術室的。

......

“吱呀”一聲,快速推開美術室的門,關醒氣喘籲籲的找著能夠藏匿的地方,這裡沒有電教櫃,也沒有桌子,能藏的不多,他快速的選定地方,躲在了落地的窗簾後麵。

經過鶴禪渡的事件之後,學校給每個教室都裝上了攝像頭,美術室也有,這也是關醒的最後一層保障,就算樓逍找到了他,他也可以用攝像頭嚇唬他。

他緊緊屏住呼吸,極力踮起腳尖,不敢再動了,有腳步聲漸漸逼近,他側耳聽了一會兒,感覺很不對勁,對方並沒有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找,而是從樓道儘頭直往這裡走,一點猶豫也沒有。

關醒整個人的不好了,他極力靠近牆壁,然後嘗試著,將屁股放在窗台上雙腳離地,但下一秒,他就向被釘住一半,瞬間不動了。

.......

因為對方找了過來,門開了,有人進來了。

腳步聲停在了教室中央,關醒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全身緊繃著,大氣不敢喘,額角以及有細密的汗珠,他眼睛死死盯著麵前深綠的毛絨窗簾,緊咬牙心中拚死默念:看不見...看不見.....

但好像不起作用,伴隨著他的祈禱,腳步聲像催命符般響起了,而且更恐怖的是很快就朝自己方向衝了過來,下一瞬,窗簾猛地被掀起了。

......

關醒倒退著就要往出跑,卻被一把拉住手腕,撞進了對方懷裡,接著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帶著玉的清冷質感:“是我,鶴禪渡。”

頭被撞的痛,關醒的心卻落回了一大半,他抬起頭,咽咽唾沫,隻能看見對方利落乾淨的下頜線,是線條中囂張跋扈的那種樣式,他更放了心,於是驚魂將定的問他:“你..你.....你怎麼來了?”

對方不說話,隻是彎腰,一把將關醒抱起,關醒被嚇得沒直覺了,為了保持平衡,連忙將手壓在他的肩膀上,瞬間他就比對方高了。

雖然很想逃避,但關醒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著瘦,但也有一百三四了,可鶴禪渡抱他輕鬆的像是抱一隻玩具熊,他看著鶴禪渡白皙光潔的額頭、絲毫不顫的眼、紋絲不動的唇已經平滑的脖頸,確定他絲毫沒有吃力的感覺。

體力相差很大,鶴禪渡比體育生還恐怖。

對方將他抱在了窗台上,雙臂就擺在他腿側,將他圈在身體裡。兩人瞬間距離就近了,關醒舔了舔唇,想要說話,卻對上了對方的眼睛。

很近很近的距離,關醒甚至可以看見他虹膜上花紋,裡麵像海浪一樣的翻湧,通過窗戶中夕陽裡的微光,他才抓住一點,其中什麼東西被裹挾著,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覺得它在一點點變多,一點點蠶食著瞳孔裡的清澈,眼神變得黑沉。

像是在一點點...一點點的黑化。

關醒想張口問他怎麼了,卻不敢啟唇,兩人太近太近了,他的身上全是對方身上雨後的清新香氣,他吸的全是對方鼻息中送過來的,溫熱的,擾人的......

鶴禪渡應該也是跑過來的,他的胸膛還輕微起伏著,一下一下頂著關醒的膝蓋,灼熱、硬韌的。關醒想要避開兩人的接觸,但無論是緊挨著自己腿側的手,還是胸膛,抑或是眼神他總是避不開的,或者無處可避。

關醒極其不自在的舔了舔唇,心跳飛快,對方顯然已經突破了他能接受的親密距離,可鶴禪渡沒什麼自覺,他就這麼看著關醒狼狽的樣子,很有興味,目不轉睛。

而關醒就這樣被他以強硬的姿態包圍著,像是一頭獸在日夜不寐的守著自己的食物。

許久,獸像是忍不住了,他吐出了人話,用詢問的語氣禮貌的同人類交涉:“關醒,我想再擰一下你的大腿。”

這沒辦法,他的手就貼在關醒腿邊,裡麵的肉像一捧果凍,時不時撞自己的手指,陷進指縫裡,冒犯的讓他手癢。

關醒猛地低頭,看著對方一本正經的樣子,知道他沒在胡說八道。

他是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