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扇作揖,說道:“正是,久聞江南三月美不勝收,這便攜了好興致來。”
“那在下……就不打擾公子雅興了,告辭。”含笑點頭算是作彆,他欲轉身,卻聽見有人喚自己的名。
“蓮鬱!你說的香囊可是這個花式?”一青衣男子手握一香囊,快步上來,站在他的傘下。接過香囊,蓮鬱笑道:“是。果然精致~”那男子似是自己受到了獎誇,喜笑著問道:“你可喜歡?”蓮鬱點頭,邁前一步,手臂勾上他的頸,答道:“甚是喜歡~”
方才一直不敢說話的侍從再也忍不住,大喊道:“斷……斷袖!!”此言一出,也怪不得他家主子扇罰一記了。“爺!他斷袖!”罰。“爺!他真的斷袖!!”
他的臉色何其難看,倒是蓮鬱笑得一臉沒所謂,收回手,走向那侍從,說道:“這位小哥,在下就是斷袖,又如何?”蓮鬱靠得進了,侍從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這時青衣男子走上來拉了拉蓮鬱,然後對侍從的主子作揖。“在下姓蓮,單名一個夕字。這位是在下的兄長,名鬱,生性喜樂,讓人見笑了。”
他回禮,說道:“幸會幸會,是家奴無禮在先,若是有所不快,二位責罰便是。”不顧侍從在一旁鬼哭狼嚎,他接著說:“在下白弘易,今日初來江南。”
這時,蓮鬱開始戲起侍從來,弄得侍從臉紅堪比雞冠。蓮夕再看不下去,說道:“蓮鬱,彆再鬨他,可好?”蓮鬱抬眉先是不語,看過弘易,然後點頭。“好,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