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白不以為意,溫雅地笑著,甚至還解釋道:“你彆多心,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你若是不方便回答,可以不說。”
謝襄覺得隻要不說關於承寧格格的部分,其他的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什麼都不說確實容易讓人懷疑:“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就是我在調查一件事,所以在跟蹤那個日本人,我事先並不知道他要對君山不利。”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日本人?”沈聽白心有疑惑脫口而出。
“我看他進出日本商會很自由,而且他的行為舉止都和日本人很相似。”
沈聽白聽後了解了似的點了點頭。
就聽沈君山問道:“你在調查什麼事?”
謝襄想著沈君山和金顯榮關係那麼好,而且現在自己手裡也沒有任何證據,如果直接說出因為懷疑沈君山所熟識的金顯榮也是日本人的話,他們未必會相信自己,所以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我現在隻是懷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沈君山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關切地說:“不管查什麼,對方都不簡單,你要多加小心。”
謝襄聽了,一股暖流從心中淌過,嘴角綻放出了一個明媚的微笑:“我知道。”
沈聽白見兩個小朋友互相關切的神情,不由得露出會心一笑。
說完此事,沈君山才想起自己回家的目的:“對了大哥,被解救的勞工所在的臨時醫院爆炸的事,早上紀瑾和我說了,我回來就是和你商量此事的。”
沈聽白知道弟弟這是關心自己,輕聲寬慰道:“會有辦法的,原本已經和張瑜之先生解釋清楚了,不曾想日本人如此喪心病狂,也是我一時疏忽,是我沒有保護好張瑜之先生,才造成如此被動的局麵。”
謝襄聞言:“沈大哥不必自責,張瑜之先生並無大礙,隻是受了點傷,在我一個朋友家裡照顧,他承諾過幾天傷愈之後會親自出麵替沈大哥澄清的,現在外麵形勢瞬息萬變,日本人對順遠的生意向來虎視眈眈,此事沈大哥還是要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