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睡夢中的謝襄,絲毫沒有感受到有人給自己重新包紮傷口,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病房內外都黑忽忽的,十分安靜。
沈君山呢!鈴鐺呢!
她有些慌亂的側頭,偌大的病房被一張白色的床簾分割開來,她想下床尋找,卻發現自己的腿被包紮著吊了起來。
這是什麼時候……怎麼連包紮都沒有醒過來。謝襄盯著自己的腿,隱約有種無語的感覺,她仍然保持著警惕,環顧了一下四周。
艱難地伸出手,努力的向床簾夠去,拉開床簾,沈君山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旁邊的病床上,蒼白的臉色更顯得他清高冷漠,他的肩膀處打了一層厚厚的繃帶,一看便知道傷的不輕。
鈴鐺就窩在他的腳邊,正在呼呼大睡。
沈君山睡得很沉,謝襄熱切的上下看他,過了一會兒才放下心來,儘管這樣子讓她有些像是偷窺狂,她還是這樣保持著望著他的姿勢,安靜的睡了過去。
謝襄睡著後,沈君山睜開了眼,他早就醒了。
看著謝襄安睡的模樣,清秀中透著書卷之氣,實在和她的個性有些反差。眯起眼睛,沈君山挑起了嘴角,也靜靜看著她,望了許久。
第二天一早,學校及時派了車來將二人接回了順遠的醫院,這一回,謝襄和沈君山被分在兩個病房裡。
譚小珺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跑來探病。
她坐在病床旁,一邊削著蘋果,一邊碎碎念,對於謝襄做了這麼危險的事她表示很不滿,說著說著竟八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