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那句話真的有道理啊,‘病去如抽絲’什麼的……”若鬆凜子披著外套走出了臥室。
“起了?彆著涼哦。”今吉看著她病怏怏地趴在茶幾上,把病號餐放在了她的麵前。
“誒?翔一原來會做飯的嗎?”
“嘛,”今吉撓了撓臉,目光又回到了麵前的鍋中,“其實是火神教我的,那小子料理水平不錯的樣子。”
“阿大啊……說起來也有幾天沒見到他了。”
今吉關掉火,端著菜放到桌上,似笑非笑地過來摟住了若鬆凜子,“呐,阿凜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什麼?”若鬆凜子往嘴裡塞著西蘭花,“意外地還不錯哦。”
“嘛,火神出入你家還真是隨意呢。”今吉顧左右而言它。
若鬆凜子奇怪地看著他,“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有彆的男人隨便進出自己女朋友家裡,是個男人都會覺得不合適吧。”
“阿大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啊。”若鬆凜子無所謂地回答,推了推他,“翔一,你好重。”
“阿凜家裡的鑰匙,我都還沒有呢。”今吉並沒有這麼容易被推開,反而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阿凜覺得這樣合適嗎?”
“好啦好啦,我等會兒拿給你啊。”若鬆凜子捏了捏他明顯假裝的委屈臉。
“阿凜,你在敷衍我。”今吉低頭作勢欲/吻,被若鬆凜子捂著推開了臉。
“彆了,我怕傳染給你,感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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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期末,即使依然有點暈,若鬆凜子也不想錯過一節課。要是有劃重點什麼的,千葉那家夥可絕對不靠譜,她無奈地把好友從腦海裡劃掉了。
“呐,凜子,下午去你那裡玩吧。”上完課的奏千葉漫不經心地收拾著包。
“玩什麼啊,我還在生病誒。”
“那我今天下午去你那裡照顧你,這總可以了吧?”
“不用了,翔一在我那裡。”
“誒?住一起了嗎?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隻是照顧我幾天,順便準備東大的二試啊。”
“你們都住一起了,他都沒想嘗試一下發燒的你?”
“……你這個發散的思維用在你期末的論文裡哪裡還會不及格呢?”
“嘖,chu/男還真令人失望。”
“……你也很令人失望啊,滿腦子廢料的奏千葉大人。”若鬆凜子扯了扯好友的臉,把一個本子拍在了桌上,“呐,這門課的筆記,下周一要還給我啊。”
“多謝凜子大人。”奏千葉做出拜神的姿勢,“不過今吉君都來文京區了,我還是去打個招呼比較好吧。”
結果若鬆凜子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了這樣,明明她都拒絕了,奏千葉還是又耍賴又撒嬌地跟著她回了家。
“喂,你們……”
若鬆凜子正要開口,卻被奏千葉打斷。
“凜子你之前不是還說頭暈嗎,快去休息吧,”奏千葉朝她擺擺手,“我跟今吉君相見恨晚,要好好聊會兒天。”
“隨你們便吧。”若鬆凜子看著此時此刻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在茶幾邊講悄悄話的奏千葉跟今吉,轉身回到了臥室。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隻隱約聽到奏千葉控製不住的興奮的聲音,“……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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