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亂菊失去的東西我還是無法奪回來,果然,能夠提前和你道歉,真是太好了。
亂菊的眼淚卻是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再也止不住。
如果,她能早點想起來就好了,怎麼會忘記呢?而且,他也有說過如果可以,請她等下去,可是,她卻絲毫沒注意,空留現在無法挽回的局麵。
就在這間隙,終於完成修煉的黑崎一護來到了藍染的麵前,麵對此時的黑崎一護,藍染發現他竟然感覺不到一護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除非,一護已經厲害到比他還要強,否則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可是,這種事情,他絕不相信。
為了避免同伴被牽連到戰鬥中,一護要轉移戰鬥地點,藍染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護用蠻力強行推離這裡。
而後,麵對著已經瘋狂到極致的藍染,一護終於使出他最強,也是最後的一招,從天鎖斬月那裡學來的,無月。
用這一招時,他會與斬月合為一體,但代價是,用完這一招,他將會失去全部的死神之力,無法再擁有斬月,無法再成為死神,無法再擁有靈力。
因此,在他要學會這一招時,天鎖斬月才會那般不配合。
無月,也就是所謂的最後的月牙天衝。
剛剛用完最後的月牙天衝,一護的靈力便開始逐漸消散,但藍染似乎還有殘存的力氣,後因浦原喜助的介入,藍染也終於被封印。
戰鬥終於告一段落,負傷的隊長及副隊長也已被治好,包括被腰斬的日世裡也已被卯之花烈治愈,隨後便是在現世的隊長們回往屍魂界。
大的傷亡幾乎沒有,這也可以說是萬幸。
被押回中央四十六室的藍染,則被判了兩萬年的刑期。
平靜,又回到了屍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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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藍染大戰三日後,十番隊。
兩名隊員清掃著院子,其中一個仰望了一下天空,感歎著,“好安靜啊。”
另外一個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那是因為不僅僅是鬆本副隊長,就連日番穀隊長也罕見地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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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靈庭,薰衣草花田。
瑩瑩紫光閃爍,璃殤降落在了此處,將一切處理好,竟已過了三日,縱使岸不想她這麼做,但,她總歸是想做一些有意義的事,雖然僅是能幫助一兩個人。
身後有歎息聲傳來,璃殤沒有回頭,她知道是岸。果然,岸的聲音自後方傳來,“值得嗎?”
“嗯?我覺得很值的啊,我的結局,你也是很清楚的,其實我本不應該逆天而行的。”拾起一朵落敗的花枝,璃殤微笑著說。
察覺到璃殤在笑,岸知道,她再怎麼歎息也是無用,終已成定局。
“你,變了好多哦。”
聞言,璃殤回過身,眼眸中並沒有故意藏匿的哀傷,她是真的放下了。
“哦,稍稍自戀一下,我也覺得我變得挺好的。”璃殤故意說著,並用右手撫過那枯敗的花枝,頃刻間它又悄然綻放。
岸緊鎖的眉間略微舒展。
她本人認為好,旁人也就不必再說什麼了,畢竟是她自己的抉擇。
靜默了幾秒,岸突然開口,“來了。”
擺弄著花叢,璃殤微微頷首,“是的,好像我的氣息沒有改變呢。”
岸沒有再言語,紅光劃過,已不見了她的身影。
與此同時,覺察到麵前出現的人,璃殤站直了身體,淡笑著,讓心靜下來。
“落瑾璃殤?”
祖母綠的眼眸中有著詫異,她,和他夢中的身影重疊了。
“落瑾璃殤便是衣,衣便是落瑾璃殤,但無論是落瑾璃殤或是衣,都不屬於這裡。”像說繞口令一樣,璃殤陳述著。
語落,璃殤的額間出現一個印記,並散發出淡淡的紫光。
這間隙,日番穀感覺自己似乎置身在了另一個境地,這裡,定然不是屍魂界。
但這裡,是一切的開端。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