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一聽小張這麼埋汰他,不樂意了。正想反駁,可小張已經拉著周易上了車。
車裡頭,小張坐的不舒服。抱怨道:“你怎麼開上小奧拓了,專門折騰我呢吧。”說完,給周易解釋道:“這小子家境好著呢,平時就開寶馬。”
哨子吹了聲口哨,看了看後視鏡裡小張彆扭的樣子很是幸災樂禍。“兄弟我今年走樸素風。”
小張冷哼一聲,“肯定是看上哪家姑娘,人家看不慣你這一身少爺脾氣。”
哨子嘿嘿傻笑兩聲沒說話。
周易在這一路上充分了解了哨子,長的就是一副公子哥模樣,笑起來壞壞的,正是現在女孩子最喜歡的那種。而他也不辜負他那張臉,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回,又看上了一個大學生,那大學生與彆的拜金女不一樣,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花花公子,對哨子不理不睬,冷語相加,而這男人都是賤骨頭,偏偏就對上了哨子的胃口,立馬甩了現在的女朋友,去追那女大學生,還把自家寶馬放在家中落灰,租了輛小奧拓憶苦思甜。
小張見哨子的囂張樣兒就想損他。“那姑娘真厲害了,一眼就看穿了你的本性。”
哨子挑眉,“什麼叫本性啊,我那是追求真愛。”
小張冷笑。“你哪回說的不是真愛,哪回不是把人家姑娘騙得死去活來,甩甩屁股比誰都走的快。”
哨子臉皮也確實厚,對於小張的話一點不介意,甩了甩頭發說道:“剛開始我那是真的愛她們,每一次都是真心。奈何愛來得快,去的快,我不愛她們了,那也是沒辦法的啊。”
小張翻個白眼躺在作為上不說話了,要比臉皮,還真沒人能比得過哨子
要按男人的友情,周易挺喜歡哨子的。談吐幽默,對朋友夠意思,人長的也不錯,看著順眼。
其間,哨子嘴皮子犯賤,打量了周易半天,對小張說道:“周兄弟長的不錯啊,怪不得你們上司都喜歡。”
周易麵皮一紅,恨恨瞪了小張一眼。你這大嘴巴,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小張剛看到哨子那長詭異的笑就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這小子出賣自己。隻能趕緊給周易道歉,發誓再也不說了。
哨子見到小張示弱的機會不多,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當然不說了,他把能說的人都說玩了。”
小張怒斥道:“郭子蕭!”
哨子見他連自己大名都叫出來了,就專心開車,不再言語。
周易扭頭看窗外不說話,心裡頭氣的不輕,任誰的痛楚被人當笑話到處亂說也會開心。
小張見周易連話也不說了,知道這回周易真是生氣。慌忙解釋道:“彆聽那小子胡說,那天你離開,我們幾個剛好聚會,我愁的不行,就感歎了一下,誰曾想這小子記到現在。”
周易瞪了小張一眼,低頭不說話。
小張見他這樣到鬆了一口氣,周易還搭理他說明就有緩和的餘地,要是一聲不吭,那真是氣著了。又說了好一會兒好話,周易這才應了兩句,表示不生氣了。
周易也沒想為難小張,他知道小張,平時就大大咧咧,可能真是無心說出去的。何況要再不原諒他,不跟女人一樣小氣了嗎?
現在正是車輛高峰期,堵了大半路。
正在堵車的時候,哨子手機響了。
哨子接起電話兩人說了一陣,說的似乎是法語。周易對他的認識又深了一層,沒想到他還會法語。
哨子掛了電話,歉意的看著兩人。“實在對不住,臨時有人找我,看起來挺嚴重的,能不能先跟我去一趟,然後我在帶你們去看房子?”
小張問道:“能趕上看房子嗎?”
“能,就隻是幫朋友做個翻譯。”
周易猶豫說道:“我們在場會不會不太好。”
哨子一臉慷慨,“都是兄弟,有什麼的。”
聽到這裡,周易點點頭。反正萬事有小張。
通車後,哨子換了方向,往郊外開去。
當周易下了車,見到眼前這片彆墅群後也知道了這是典型的富人區。
哨子按了門鈴,一會兒,一個典型的混血兒為他們開了門。哨子與那個混血兒擁抱後介紹了周易和小張。這個混血兒禮貌的對周易和小張握了手,說了一句字正腔圓的中國話。“你好,我叫唐琦。”
周易鬱悶了,這中國話不是說的挺好嗎?乾嘛還用翻譯。
哨子看出他的疑惑,笑嗬嗬的將小張擠到一邊,把手搭在周易肩上說道:“唐琦的中國話爛透了,就這句說的最好,能唬住人。”
一行人進了彆墅,周易哆嗦了一下,外麵天氣很熱,這彆墅裡卻處處透著陰冷。周易摸摸胳膊,竟然已經起了雞皮疙瘩。小張和哨子卻是很正常的跟著唐琦走。
周易覺得這房子很怪,他甚至覺得背後有人在看自己,但扭過頭去看,卻什麼也沒有。隻能跟緊三人的腳步。一陣冷風吹過,整個寒毛都豎起來了,他覺得有人在脖子後麵吹氣,就和上次遇鬼的感覺一樣。隱隱間,還有人在說話,但是嗡嗡的聽不清。
“你們聽!有人說話!”周易驚恐的看著前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