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一舉動很快引起了大部分人的不解,疑惑會驅使人提出抗議,而當人們不能接受我給出的解釋的時候,他們的大腦會讓他們感到憤怒。
尤其是在所有的人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敬佩我的時候,他們更偏向於聽信自己背後勢力的暗示,認定我的動機不純。
我的動機的確不純,但絕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深奧。
不過他們總不會相信我的舉動僅僅隻是為了確保我的花心另一半看上其他小夥子,畢竟我在這之前在他們麵前展示的形象就像是一個凡事都經過精密計算每一步都經過深思熟慮的背後操盤手。在應付過一輪明槍暗箭的試探之後,我得到了些許的清閒。
同時我也如願以償的把那些男性給打發走了。
這個舉動很是冒險,我明白,畢竟你不能否認男性在力量上的先天優勢,他們通常更加的強壯有力,在大多數情況下都很好用。而現在這個臨時據點隻剩下女性,其中百分之六十是負責文書工作的姑娘們,如果這個時候敵人選擇突襲,這裡的人幾乎隻能等死。
我想那些暗地裡覬覦我位子的人也是這麼想的,趁著內部空虛的時候把我從國王的位子上拉下來,不然他們還要跟我扯一會嘴皮子才會不情不願的按照我說的去做。
但是沒關係,我看著薩拉,我可愛的皇後,她美麗的就像清晨海平麵上升起的第一縷陽光,又如灑在湖麵上的月光一樣纖弱易碎,但是沒有人能知道那具身體裡蘊含著多麼大的力量,隻有我知道,隻有我才了解她。
我們永遠屬於彼此,我想她也是這麼想的。
薩拉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沒有絲毫的表情。
她才剛剛誕生,一切行動隻憑借著意識分裂前安排好的計劃走,這種狀態已經維持了一個周左右,據點內到處都是有關於她的八卦,大家對於這種冷冰冰又不近人情的家夥向來不怎麼友好,尤其是在目睹了她對幾個人表示出的善意視而不見以後。
她還需要一點刺激。我想。
希望那群家夥不要讓我等太久。
我沒有等太久,但也令人惱火。
作為一個作息不規律又很難在有一點風吹草動的情況下睡著的工作狗,我一直堅持把自己累到睡著的原則保證身體擁有足夠的維持正常生理活動所需要的睡眠,因此在被巨大的聲響吵醒的時候,我感到十分的疲倦,過度使用的眼睛向我的大腦傳遞疼痛的訊號,而身體的不適很快演變成了我心中的不快,在意識到這些動靜是誰搞出來的之後,不快變成了憤怒。
薩拉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我的落地窗正對著大門,這個設計十分危險,意味著在我通過玻璃觀察動亂的時候,也會有人盯上我的腦袋,但我不在乎,我的不在乎倒讓他們感到忌憚、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因為這塊落地窗受到什麼襲擊,這個設計被保留了下來,成為薩拉看著外麵的一個絕佳觀察點。
姑娘們維持的防線搖搖欲墜,而薩拉無動於衷。
但是我不得不考慮一下姑娘們的性命。
“皇後,”我閉了閉眼,感覺疼痛更劇烈了,“把他們撕碎,碾碎,或者隨便什麼你喜歡的做法,你開心就好。”
“好的。”薩拉說。
但是現在我應該稱她為皇後了,我可愛的皇後,她抽出自己的那把唐刀,直接助跑打碎我的落地窗,以不可阻擋之勢加入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