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對那句話很受用。
我瞥了少爺一眼,用眼神警告薩拉沒事趕緊離開。
我很少露出自己的情緒波動,但一旦關係到薩拉,我就變得不那麼淡定。
少爺將其儘數收進眼底。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他說,起身告辭。
我巴不得他趕緊離開,但麵對一長串的事後處理事項,我發現倒還不如跟他扯皮。
“嗯哼哼,我鬨的動靜大了一些,不過我給你帶了禮物,所以我們一筆勾銷吧?”薩拉說。
我一聲不響的看完錄像,把她帶來的禮物提起來用袋子包好,薩拉拿著抹布清洗流下來的血汙。
“時間來不及,下次我儘力隻把眼睛帶過來。”薩拉說。
“下次的動靜小一點,不是說為法醫考慮一下拚湊屍體的工作量,是叫你……不要把效果弄的這麼叫人恐慌,警方會找上門來。”
薩拉咯咯地笑:“死亡總是會讓人恐慌,然後他們就會敬畏我,因為我帶來痛苦無比的死亡。”
她張開雙手唱起流行的歌,衝向不知道是誰養的肥貓,把小家夥攆得上躥下跳。
“給你放五天假,明天我想吃佛跳牆。”我說。
薩拉停下來。
“吃你媽!!!!”她憤怒的把不知道誰的文件丟在我身上,在場的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她的驚人之舉,“我現在就把你的頭打飛!”
她氣勢洶洶的朝我衝過來。
我拿出自己的錢包遞給了她。
薩拉一把奪過去,拿走掛在牆上的外套,出門買菜了。
“好了,彆發呆,都回去乾活去。”我把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撿起來還給它的主人,提溜起那個裝著頭顱的袋子往辦公室走。
我想付出了今天如此慘烈的代價後,那群人會消停一點。
起碼能給我三天時間讓我吃到佛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