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思考,思考如何將所有能威脅到我在薩拉心中地位的異性除去。
這是個很危險的決定,因為這會影響到我本就不穩的根基。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在我的感知中傳遞過來的那些為了彆人產生的快樂讓我不安,我得做點什麼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可以直接跟我說的,親愛的。”薩拉對我說。
她左手手裡拿著那份能夠給拉攏的人員名單,右手堅決的掰開我的手指,把我握在裡麵的刀片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
“傷害自己不會起到任何作用,而且作為一個比你更貼近分裂之前的主體的人格,我更比你珍惜身體。”
“我隻是在保持清醒而已。”我岔開話題,問她,“你覺得我們可以從這裡麵的那些人開始?”
“不如就先從這位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讓自己的家族重現榮光的這位人才開始?”薩拉敲了敲最上麵的那個名字,“嘛,人生就是一個挑戰,我們應當從最困難的開始。”
“可以。”我說。
但是禍不單行,在我贏得了這位文質彬彬西裝革履至少表麵上來看沒趟過什麼深水的大少爺的好感之後,我又遭受到了襲擊。
他們可真是賊心不死。
當我接到有人同時想要針對我的新的(可能的)合作夥伴的消息後,我把薩拉從我的作戰計劃裡剔除了出去。
“我跟他約好了下午的會議,現在距離會議還有兩個小時。”我在一片槍彈聲中吩咐薩拉,“路上滿打滿算一個小時,剩下的時間用來乾掉敵人,給我把他全須全尾的帶到這裡——會議必須如約進行。我從不違背約定。”
薩拉用嘴巴裂開一個興奮的弧度。
“那可真是太棒了,希望我們的客人神經不要太敏感。我還蠻喜歡他的。”
一個半小時後,發型有些淩亂的大少爺全須全尾的坐在會議桌對麵。
薩拉的坐騎,一輛嶄新的擁有狂野外表的黑色摩托車,跟她一樣渾身沾滿了血汙,甚至需要進行大麵積的維修,負責這方麵的人委婉的提醒我還是給她換一個新的比較劃算,由此可見損傷之大。
後來我從我安裝的監控攝像頭上了解到了全過程,但現在,我還必須坐在原地跟大少爺進行沒什麼用但是不得不做的扯皮。
“你的下屬很是不錯。”他說,“隻不過行事風格有些乖張,希望你已經給她戴好了枷鎖。”
“皇後的戰鬥風格的確有些瘋狂,”我不緊不慢的說,“希望你沒有受到驚嚇。”
“我倒是很欣賞她的能力。”
這個時候薩拉正好推門進來,給我送上一杯熱牛奶,順便給大少爺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