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們親愛的可憐的副委員長本以為委員長去了意大利自己終於可以睡好覺,結果在早上1:00忽然被電話吵醒了。
草壁拿起電話一看——是委員長!心存疑惑時還是接了電話。又有誰敢不接委員長的電話呢。
“委員長,你好!”
“給我訂一張飛往並盛的機票,馬上送過來。否則,咬殺!”
“是是是……”
說完對方把電話給掛掉了。
可憐的副委員長此時在心裡內牛滿麵:TAT委員長啊你現在在意大利,我怎麼把機票給你送過去啊啊啊【淚奔】
意大利彭格列總部的中午,褪去了昨天夜晚華麗高貴的鉛華,顯露出一片平靜與黑手黨基地該有的風寒。
前來打掃雲守房間新來的傭人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未經房間主人同意就進入了房間。卻驚訝的發現房間裡隻有空空的家具做擺設,該有的衣物都帶走了,彭格列文件還穩穩當當的放在桌上,似乎動都沒有動過。
此時,意大利永遠湛藍如洗的大空上正航行著一架飛往日本的飛機,飛機裡麵正坐著一位一生隻買單行票的男子。
那一架銀白色的飛機飛越了彭格列總部的上空,穿越了雲海霧天與流年,駛向了充滿未知遠方……
飛機上的男子偏頭凝神望著窗外的雲海,深邃的黑眸中閃著犀利的光,卻彌漫著濃濃大霧。
他永遠不能忘記,那一冰冷的夜,他最愛又最痛恨的男子麵對那隻草食動物時曖昧英俊的笑顏。
以及那一句世界上最刺人的話語:
“我之所以加入彭格列,是因為這樣可以更好的奪取綱吉的身體喲~~~”
可是他偏偏卻忘記了,那一美麗的夜,那個最愛他又最思念他的男子擁住自己時那真實溫暖的溫度。
還有那一句世界上最動聽的話語:
“我好愛你啊,KYO YA。”
“六道骸,不可原諒……”雲雀閉上了雙眼。
在他心中用力抹掉的是誰特殊的體香?
——造物弄人呐。
從那天起,彭格列的人們再也沒有看見雲雀本人,而霧守也不見了蹤影。
有人說,他們在一起了。
有人說,他們背道而馳。
還有人說……
SA,他們之間的事情又有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