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擦酒精 彆太寵。(2 / 2)

他聽到褚時裕在叫他,隻能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

褚時裕看著他紅撲撲的臉,皺眉伸手摸了摸,額頭有些燙,溫沇發燒了。

他回房間拿了個毯子,彎腰將人用毯子裹起來,一隻手穿過溫沇的腿彎,另一隻手放在後背上,抱起溫沇快步出門。

溫沇強打起精神,問了一句,“去哪裡?”

褚時裕道,“醫院。”

隨後,溫沇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他實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想,他應該是生病了吧?

溫沇再次醒來,覺得腦袋疼的離開,他想抬手按頭,就感覺手被人壓著,“彆亂動。”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那隻手紮著針,而褚時裕正按著他的手,微微皺著眉。

溫沇被褚時裕的眼神嚇了一跳,抿了抿發乾的唇,“我生什麼病了?”

褚時裕道,“流感,有些發熱。”

溫沇鬆了一口氣,嚇死他了,褚時裕的表情仿佛他得了什麼絕症。

正想著,他皺了皺眉。

褚時裕問,“怎麼了?”

溫沇聲音聽著有些可憐,“頭一抽一抽的疼。”

他說完,褚時裕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揉按著他的額頭,“這樣有沒有好點?”

溫沇點點頭,同時暈暈乎乎的想,褚時裕可真好。

怪不得很多人想結婚,有這麼一個老公太香了。

幾瓶水掛完,溫沇雖然腦袋還有點疼,但感覺比之前好了一點,醫生又給他開了些藥,就可以離開醫院了。

溫沇慢吞吞的站起身,聽到旁邊的褚時裕問,“要抱嗎?”

他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被褚時裕抱過來的,不過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好,要是清醒的時候被公主抱,就讓人有點不好意思了。

溫沇搖搖頭,“不用,我覺得我好多了。”

褚時裕“嗯”了一聲,道,“轉過來點。”

溫沇聽話的轉身麵對著褚時裕,對方垂眸,認真的給他把拉鏈拉好,然後握住溫沇的手,“走吧。”

可能是有點發熱的緣故吧,溫沇覺得褚時裕握著自己的手有些微涼,他熱的有些難受,手指不由得蹭蹭褚時裕的手。

後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隻是將溫沇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

溫沇輕咳一聲,後知後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兩人出了醫院,如今已經是深秋,加上現在是晚上,外麵的溫度有些低,一陣涼風吹過來,溫沇舒服的歎了口氣。

然而不等他繼續享受涼風拂麵的快樂,就被褚時裕擁入懷中,對方的聲音通過胸腔共振傳來,有種立體環繞的感覺。

褚時裕說,“你不能吹風。”

溫沇有些難受,“可是我好熱。”

感覺渾身都在發燙,這個時候不應該降溫嗎?

可惜他這個不顧身體隻顧舒服的想法很快就被駁回。

褚時裕摸了摸他的頭,“乖,回去給你用酒精擦。”

溫沇心說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咳,褚時裕實在是太溫柔了,他都不忍心拒絕。

而且吹冷風確實不是一個好的降溫辦法,於是,他乖乖的在褚時裕懷裡點頭,

他聽到褚時裕輕笑了一下,冰涼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溫沇覺得有些舒服,小貓一樣用臉蹭了蹭對方的手。

可以褚時裕的手很快就熱了,感覺跟他臉上的溫度不相上下。

不過這會兒也到車上了,溫沇沉寂吹了一下風,舒服的歎了口氣,見褚時裕看過來,立刻乖覺的關上車門。

很快兩人到了家裡,溫沇坐在茶幾旁邊,褚時裕在一旁拆酒精。

一低頭的功夫,小貓又趴到茶幾上了,額頭貼著冰涼的茶幾,試圖給自己降溫。

褚時裕捏著一次性水杯的手稍稍用力,好在裡麵的酒精並不多,雖然杯子有些變形,但酒精沒灑出來。

褚時裕道,“回房間,給你擦酒精。”

溫沇一聽這話,立刻暈暈乎乎的站起身,回到房間,乖巧的躺在床上。

隨後,他感覺到褚時裕略有些冰涼的手指輕輕握著他的手腕,隨後比手指更冰涼的酒精用棉簽擦到了他的手心,隨後又擦了擦額頭。

溫沇剛想舒服的歎息一聲,就聽見褚時裕說,“上衣脫了。”

溫沇好不容易降下來一點的溫度,一下子又升高了。

雖然……雖然擦酒精很正經,但褚時裕說出來怎麼這麼……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