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 純潔不純潔無所謂,反正田大爺不……(1 / 2)

等了好一會二人都不來,藍鳳凰想去瞧瞧,又覺得放著小尼姑一個人萬一再出什麼事可不好給令狐衝交代,煩躁的走來走去。

“姐姐可是叫藍鳳凰?”

她驚愕抬頭,沒想到小尼姑跟自己說話,她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

“儀琳。”她用極輕的聲音說著,臉有些紅。一層光芒籠罩側臉,果真嬌美不可方物。

“你這麼漂亮乾嘛要做那尼姑?”藍鳳凰直接問道。

“爹爹把我寄養在恒山,所以我從小就出家了。”她柔柔說道。

“這樣也好,不必體驗世俗之人的煩惱。”藍鳳凰笑笑。

“姐姐有煩心之事。”

“啊?我剛不過有感而發,至於煩心事麼,不再眼前的話我一般都是當做沒有。”

“姐姐心胸真是豁達,所以才跟令狐大哥做了兄妹的嗎?”

“是啊,我跟大哥很合得來。”對著儀琳,她不自覺想用哄孩子的語氣。

“那、那個田伯光他也是?”

“他倒不是,”藍鳳凰仔細想了想,也說不清楚自己跟田伯光怎麼混到一處的,是幫了自己那一次所以對他不排斥?還是覺得這人夠朋友才放任他與自己走的近些?,

“應該是慢慢熟識的,其實他這人不算壞。”

“你這麼想?”儀琳的臉上帶著驚疑。

“是,他起碼不虛偽,承諾過的事一定會做到,所以我信得過他。”

“可他是江湖上…..”她的臉又紅了。

“臭名昭著的淫賊是嗎?”藍鳳凰不在意的笑了笑,“這有什麼可怕?我想他還不喜歡被毒死。”

“死丫頭又說我什麼壞話?”田伯光的聲音由遠及近,開頭還在幾丈遠,話音落下時已經穩穩站在了她們麵前。

“隻要說起你就沒什麼好的話可以講。”藍鳳凰看了看他身後,疑道,“大哥呢?”

“碰見他師父跟著走了。”

“這麼快?”藍鳳凰失聲道。

“就這麼快,”田伯光看了她一眼繼續道,“他看到自己師父師弟的就跑上前去,還跟他那師妹手拉手。”

她很失落,相當失落,令狐衝跟著師父走了她在上哪跟著去?還有那個什麼師妹,印象裡長的是挺醜,可是師兄師妹的青梅竹馬最容易產生感情,看來這個儀琳還不是威脅最大的。可是就算令狐衝和他師妹有一腿又怎麼樣?她這個魔教的人總不能跑人家華山上去,那把君子劍還不劈碎了自己。唉!好歹一路走來相處這麼些日子,他對自己又著實不錯,連聲招呼都不打也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見。

“唉!”心裡歎氣口裡不自覺的也歎了出來。

“喲?人家跟著師父師妹的回去相親相愛,你歎的什麼氣?”田伯光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都是一個幸災樂禍,怎麼看都欠扁。

“我歎什麼氣跟你何乾?反正我不是最難過的。”她朝著儀琳那努了努嘴。

這小尼姑瞪大著雙眼,眼淚不知的流了滿麵,看著有比自己還要難過的人藍鳳凰那點離愁彆緒的登時消散。她嘴巴一咧,湊過去道:

“令狐大哥走了,你可落在我們邪魔歪道手裡了,想想怎麼處置你。嗯?”她抬頭看了看田伯光。

“要不大爺我先嘗嘗鮮?”對於這樣的事,田伯光反應向來是不慢,他輕車熟路全是平日做派。

“你嚇我。”儀琳抹了把眼淚,還是有些怕他。“藍姐姐說你承諾過的事一定會做到,你答應過令狐大哥不再欺辱於我的。”

“你這麼說的?”他的心情像是不錯,嘴角微勾心情似乎非常的好。

“怎麼可能?”她十分後悔,田伯光這家夥屬於蹬著鼻子上臉一類型,一旦知道藍鳳凰對他的評價不錯之後很有可能倨傲的不知道姓什麼了。

“小玉寶兒,彆騙自己了,實話實說是不是對田大爺動心了?”他笑的曖昧,“沒關係,千萬彆錯過時機抱憾終身。”

那雙久經考驗的手伸了過來扶住了藍鳳凰的肩膀,另一隻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很好,手感一如幾年前那般。當田伯光陶醉在揩油的快樂中時,在她肩上的手麻癢起來,回神看去,一隻周身發紫的蠍子落在他手背上,舉起尾巴還未蟄到他。田伯光募然想起幾年前那一次,這兩次用的蠍子不知道是不是同一隻。

“田叔叔?”藍鳳凰笑的暢快,“怎麼了?”

“忘了你這丫頭渾身是毒了。快些給我拿開了吧。”他苦著臉說道。

“沒問題,”手一拂蠍子不見了,眨了眨眼問道,“正常了?”

“哼,沒良心的死丫頭。”他扭過了頭,“還是這位小師太好。”

說罷,張開雙手作勢就要去抱儀琳,藍鳳凰看著他就像是虛張聲勢也冷眼看著不想去管,無奈儀琳的尖叫太響,萬一招來什麼不該來的她可不想費心思對付。

“儀琳妹妹可有地方去?”藍鳳凰拽過了儀琳,留了後背給田伯光。

“我,我想回去找師父。”運動過後,她的臉紅撲撲的更增秀麗。

“恐怕她們已經不再恒山了。劉正風金盆洗手之時她們已然離去。”

“那師父一定在找我。”儀琳急道。

“要不我把你送回恒山,說不定路上能碰到你師父。”

“那怎麼好意思麻煩姐姐?”

“不妨,我正好要去河南,送下你反正也很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