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在此候著,我去趕了那三人。”
她飛身而起,徑直落在了那人身前,笑道:
“這位大哥,裡麵既然是獨身女子,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剩下的兩人聞言都聚集了過來,上下打量了藍鳳凰道:
“我就說這些邪賊還未走乾淨,果然又找到了一個。”
“你這話就不對了,”藍鳳凰笑著搖了搖頭,“咱們以前從未見過,為何你要把我也算進去呢?還是說少林的人也這樣的不講理了。”
“油嘴滑舌的也不像什麼正道的人,多半就是跟那些邪魔外道是一路的。”
這樣的話聽多了,藍鳳凰也不怎麼生氣,當下微笑道:
“邪魔外道也好,武林正道也罷,今天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一介女流之輩,你們是想以少勝多以強淩弱了?”
“對付歪門邪道從來不講求手段,你既然出麵護著棚子裡的人,那她必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哼,少林自唐初以來便在武林有至高地位,今天來看也不過如此了!”
“少林的威名豈是你這等人可以評論?”那個昆侖派的人長劍出鞘,道,“今天我們就是懲奸除惡!”
藍鳳凰緩緩拿出長鞭,冷笑道:
“就你們三人?還是一起上的好,說不定能留下全屍!”她本來就未打譜這些人能憑自己三兩句話就打發走,一場惡戰是怎麼都避免不了的。
“等下,”令狐衝從竹棚後走出,道,“在下華山派令狐衝,參見山林、昆侖派的三位前輩!”說著向三人深深一揖。
“華山派的?你到這裡來做什麼?”少林派的一人哼了聲道。
藍鳳凰看他既然走出還自報了家門,無奈的後退了一步守住了竹棚的門,思量著一會打起來自己怎麼幫忙。幾句話的功夫,姓易的漢子左手突出,在令狐衝的左頰上種種的打了一掌,眼看著臉就腫了起來。
令狐衝不躲不避挨了這一下坐在了地上。
“你們彆太.......”藍鳳凰看著令狐衝身受重傷到無還手之力,捋起袖子就要上前。
沒走出兩步,右臂處突然被拉住,田伯光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附上了她的耳朵道:
“你不會這麼煞風景吧?好歹也讓令狐衝在聖姑跟前表現下。”
呃,自己的終極目標不就是撮合這倆人終成眷屬的麼,一激動差點忘了。那昆侖派姓潭的倒是好眼力,一眼看到田伯光就驚喜道:
“田伯光?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度。”
“今天把這些邪魔歪道一窩端了!”少林派的人說道。
令狐衝從地上撿起了柄長劍,道:
“今天我令狐衝在就絕對不允許你們傷了婆婆。”
“華山派的弟子竟然和邪魔外道勾結,把他抓了送回華山,看看嶽老兒什麼神情!”昆侖派姓潭挺劍便刺。
“大哥,你先頂著。我進去找前輩商量對策。”說罷拉著田伯光就進了竹棚。
盈盈正坐在瑤琴跟前皺眉看著外麵的打鬥,聽到藍鳳凰進來道:
“你怎的不去幫忙?”
“我大哥的劍法精妙,這三個人恐怕不是對手。是吧?”她轉頭問了曾是令狐衝手下敗將的田伯光。
“呃...唔!”他點了點頭。
“田伯光?”盈盈轉頭過來,皺眉道。“你怎麼在這?”
估計這位的“美名“太過不堪,是個女子聽了這名號都沒什麼好態度。
“他是大哥在衡山的時候結交的朋友,這人雖說素行不良,到底還是夠朋友的。”凡事抬出令狐衝怎麼都好商量。
盈盈轉過了頭去不再說話,看著令狐衝趕跑了少林派的兩個,又跟昆侖派的纏鬥,那人較為奸猾,看著少林派的兩人走掉,尋思著就算打贏令狐衝,竹棚內還有三人,自己以一敵三恐不是對手,思索片刻後撒劍離去。
“你瞧,大哥以一敵三劍法精妙,為人又義氣實乃性情中人,真不可多得。”
“與我說這些做什麼?”盈盈看了看藍鳳凰,嗔怪道。
“喲,我又說什麼了?”她笑道。
“婆婆,彆來福體田康。”令狐衝在外麵說道。
藍鳳凰聽聞這聲婆婆撲哧就樂了,用口型對著盈盈比了個婆婆。盈盈臉紅了紅,大聲道:
“公子此刻不可勞神,請坐下休息。”盈盈輕輕撫琴,正是她慣常彈奏的那首清心普安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