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山洞,其實就是山坡上凹進去的一處,離著近處看更像是被掏空的樹根,走進去空間也不大隻能坐三四個人,外麵層層綠葉遮住了洞口,不仔細看還真是找不到。
“喂,你怎麼找著這麼個隱蔽的地方?”藍鳳凰頭暈暈的倚在山洞門口問道。
“幾日前,為夫掐指一算,算到今日咱們會遭遇雷雨,所以提前就找好了地方。”田伯光邊忙活生火邊說。
“那田半仙,麻煩你算算這雨什麼時候能停?”她笑著道,
“就看藍兒了。”
“我?”
“你要是能對我笑一下,雨勢就會減小,要是親我一下,頂多會再下一刻鐘,要是想雨停了,嘿嘿……。”他笑的尤其不懷好意。
“怎樣?”藍鳳凰挑了挑眉說道。
“除非,你這就從了大爺我。”他笑著慢慢湊近。
這話怎麼聽著耳熟呢?藍鳳凰抬頭看了看外麵的雨天,確實沒有一時半會就能停的意思。她歪歪斜斜的走近田伯光,順手便將他推到在地。
“你乾什麼?”他驚道。
“把衣服脫了。”藍鳳凰指著他命令。
“啊?”田伯光愣了,他猶記得上一次被藍鳳凰強迫的事情,可是那次是中了藥,這次是怎麼回事?
“啊什麼啊,那麼硬的地不鋪層衣服我能坐嗎?”藍鳳凰忍著頭暈解釋。
“哦......。”田伯光拖長的音調中帶著失望和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起身脫了衣服鋪在地上,最後頗為細心的打理平整。
藍鳳凰是站著就想坐著,坐著就想躺著,心裡奇怪自己的酒量怎麼越來越退步了,這才多長時間就連區區一壇酒都能暈成這樣,酒量這東西果然是需要經常練。
“好受點了?”
“嗯。”她索性頭一歪倒在田伯光肩膀上。
其實藍鳳凰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往後躺嫌石壁不舒服,身邊有個天然靠枕自己乾嘛不利用呢?田伯光那邊可不是這般想,他開頭隻覺得全身僵硬,心裡泛起巨大的喜悅,以往藍鳳凰對自己的親昵舉動就是非打即罵,現在這樣主動可是在暗示些什麼,想起有句俗話不是說酒後亂性的麼,興許以後經常讓她多喝些酒也是有好處的,他按捺不住的擁住藍鳳凰,用手指輕輕按住她的額頭:
“藍兒這樣可還舒服?”
“嗯。”她眯著雙眼,半躺在田伯光懷中,感覺溫暖舒適。
“這樣呢?”
“還好。”
“這邊?”
“呃。”
“怎樣?”
“...........。”
“舒服嗎?”
“田伯光!”藍鳳凰無法再忍耐的瞪視著從自己領口逐漸探入的手。
“喜歡嗎?”那隻手又往裡深入了些。
“喜歡你個頭。”她雙手伸出將他推了出去,跟這人相處就不能有一點放鬆。可是酒後的力氣畢竟不如先前,而且她又沒使勁全力,田伯光借力使力,將她雙手往兩邊一撥,藍鳳凰就好似張開雙臂投懷送抱一般撲進了他的懷裡。
“為夫可是好心看你不舒服,想幫你。”他帶著關心說道。
“不用,再不老實毒死你。”她惡狠狠威脅後,撐起手臂想離開他的身體,可是田伯光緊緊夾住了她。
要是以往這話說出來田伯光肯定有所顧及,如今看她這般醉態,雙眼強自瞪著卻怎麼都掩飾不了裡麵的朦朧,雙頰嬌豔,看的田伯光覺得哪怕她真毒死了自己,也不枉風流一場了。
“藍兒。”他低頭吻了下去。
藍鳳凰雖說對他的吻還算是熟悉,但這下來的太過突然,她的話被堵在了口中。這個吻不同於前幾日的溫柔憐惜,初時就帶著霸道與侵略,漸漸他的雙手伸向了藍鳳凰的腰帶,扯了幾下未果後,一鼓作氣撕了開來。
禽獸!藍鳳凰忍無可忍了,輕扣手腕後一縷細煙飄出,田伯光頭一歪倒下了。她連句活該都懶得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著他閉上了眼。
雨勢慢慢小了下來,天空逐漸放晴間或還有幾聲鳥鳴,山洞裡的人也慢慢張開了眼睛,她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回頭看向那個眼神哀怨的人,輕笑:
“讓你不聽話,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沒良心的臭丫頭,竟然在那當口給我下藥,為夫要是不舉了看你怎麼辦。”
“換人唄,還能怎麼辦?”她攤了攤手做無所謂狀。
“你,你,藍鳳凰,把藥給我解了!”田伯光瞪圓了雙眼,怒道。
“為何?”她挑了挑眉,笑道,“解了藥後你想做什麼?”
“我怎麼能對你做什麼?”他咬牙切齒的露出一個扭曲的笑。
“也是,不過解藥我沒帶著,你自個等藥效過了吧。”
“臭丫頭,還沒成親就想著出牆,看田大爺怎麼收拾你。”他看著藍鳳凰是不準備解毒了,直接嚷道。
“喲,還沒成親就對我大喊大叫,看誰敢嫁給你。”
“不嫁?你身子都是我的,不嫁我嫁誰?”
“這可不一定,即便身子給你,我也不一定嫁你。”她輕輕一笑。
田伯光氣鼓鼓的閉口不語,藍鳳凰也不理他,自顧自輕哼著小曲。過了好半晌,他低聲說道:
“這樣躺著真是難受。”偷眼看了看她還在哼著小曲,麵上堆起了笑,
“好藍兒,你就給我解了吧。”
“也好,咱們也該走了。”說著,她站起了身,發現自己的腰帶鬆鬆的掛在那裡,一準是剛才被輕薄的時候扯壞的,藍鳳凰抬手便抓向了田伯光的腰間,惹得他緊張起來:
“丫頭,你要做什麼?”